p; 季怀安没憋住闷笑一声,羞恼地咬住阮娇娇的肩膀,轻轻磨了磨牙。
“安仔都学会咬人了啊…安仔……哈哈,好痒!你别挠我痒!”
学会咬人的安仔确实被转移了情绪,对着娇娇又咬又/舔,咬得她泪花闪闪。
在娇娇快要生气时,他只要委屈巴巴地来一句“娇娇~”,然后又被继续纵容着,直到口中的娇娇力竭入睡。
替睡着的阮娇娇擦完身,季怀安满足地抱着她闭上了眼,嘴角上扬。
哪有什么委屈,哪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不过是一些小情/趣罢了。
他担心害怕自己有了家人,娇娇就不心疼他不爱他了。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有些多余,娇娇超爱他!
…
“不跟我……一起去拍卖会吗?”
阮娇娇听着身旁的动静,眼睛没睁开,哑着嗓子开口。
擦/枪不走/火。
总是不上不下的磨人,要不是看在季怀安可怜,她昨天真的要发火了。
“上午把昨天的股票出了,中午就回来。”
季怀安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俯身亲了亲阮娇娇的脸。
认亲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他只想快点赚钱买飞机,然后……
“好吧……”阮娇娇嘟囔着翻身埋进被窝里,再次睡着了。
季怀安走出卧室,迎接他的,是满桌早餐,西式的,中式的,摆了大半张长桌。
查理管家眉眼弯弯,待季怀安从未如此慈爱过。
一刻不停地夹菜盛粥,满眼疼惜,似乎想把他之前饿到的,一早上全给补回来。
艰难的早餐后,查理管家还让保镖提上了一袋三明治,以防他那可怜的姑爷待会儿饿了。
看着季怀安和保镖离开,查理管家再次抽出胸前的方巾擦了擦眼尾。
哎……
真是可怜的孩子,和他家娇娇一样让人心疼。
…
今天上午的拍卖是重头戏,来的不止是昨天见过的人,还有陌生的西方面孔和小声用普通话交流的人。
两尊青铜器,一尊被阮娇娇拍下,另一尊则是她之前看见,用普通话交流的人拍下的。
看着他们身上不合身的西装和举止,绝对是刚收到消息才从内地赶来。
元代青花釉里红是这次春拍的重头戏,在拍卖师说完起拍价后,他的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在快速报价。
除了场内参加拍卖的人,最边上还有一排长桌,上面摆满了电话,后面坐着拍卖会的工作人员,用来接待电话竞拍的客人。
当竞拍价到达300万的时候,场内很多人都没再举牌了,参与竞争的只有内地的人、一个英国收藏家、两个阮娇娇没见过的港城商人还有电话那头的客人。
阮娇娇默默关注着举着电话的拍卖会工作人员,从他说话的口型,判断另一头的客人是个岛国人。
当竞价来到400万,只剩岛国客人和一个港城商人竞争。
查理管家微微一笑,出手了。
“888号出价495万……恭喜888号买家!”
三人竞价十几个来回,这件国宝级的瓷罐没有任何意外,最终,落入阮娇娇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