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它、喂它些上好的草料。”
小道熟练地接过银子和马绳,“施主请放心,本观的草料都是上好的。”
屈楚迈步走进了无上观。
观内建筑井然有序、金碧辉煌,不像道观、更像是宫殿。
无上观的人流并不少,只是无上观面积很大,因此才不显得拥挤。
屈楚沿着中心位置一直走,直到到了无上观的中心建筑才停下。
屈楚走进这座建筑,里面有一位四十余岁的道长。
屈楚走到这位道长面前,“这位道长,我想求见清虚道长。”
这位道长上下打量了屈楚一番,方道:“家师不轻易见客。”
“我有位朋友病了,请了大夫,大夫说不是病、可能是中了邪,让我来请清虚道长。”
这位道长道:“家师出山收费很高,要先收银子才出山。而且不管是否能治愈,收了的银两概不退还。”
屈楚没想到无上观是这个调调,她出来的急,并没有带银票,身上只有一些散碎银子。
“我出来的急,身上没有带银两,能不能请清虚道长先随我去,银子不会少了他的。”
“对不起,本观的规矩就是如此。先收银子后出山。”
这位道长虽然说着如此的话语,态度倒也不倨傲。
屈楚原本不想仗着身份请人,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只有亮出自已的身份。
“我是楚王妃屈大将军,想请清虚道长去大将军府替我一位朋友看看。”
道长再上上下下打量了屈楚一番,“那你有何凭据证明你就是屈大将军?”
看来自已的名号还有点用,可是怎么证明啊?
又没有身份牌,要怎么证明?
屈楚想了想,指着宫殿外一块一人高的大石说道:“我能一掌将那块大石击碎,算不算证明?”
这位道长还想说什么,从一尊道像后转出一个人。
这人五、六十岁的年纪,身着黄金色底湛蓝色边绣八卦、双龙图案的金丝道袍,头上戴着一顶黑宽边金冠的道帽,手里还拿着一把拂尘,很是富贵亮眼。
“小小道观经不起屈大将军折腾,不用特意证明了。不过贫道有言在先,就算你是屈大将军,该付的银两也一文不能少。”
屈楚看向此人,“你是清虚道长?”
来人将手中拂尘一甩,“贫道正是清虚。”
屈楚道:“你开价。”
清虚道长道:
“我下山一趟白银一千两,治不好病不另收钱,但这一千两不退。至于驱邪收费则看情况而定,低至一千两白银、高至万两白银不等。”
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贵!
一家四口普通百姓一年的支出也不过几十两白银,这道士开口就是千两白银。
如果能将人的病治好,收费千两白银倒没什么,只是这不管治不治得好都要先收一千两银子,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抢钱。
怪不得无上观这样金碧辉煌,原来钱是这样来的。
依着屈楚以往的脾气,二话不说将人打晕就带走了。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
何大宝还等着救治。
屈楚淡淡丢下一句:“随我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