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父皇确实安排我去礼部历练的,但是在今早,我便拒绝了。”
“为何啊?”
“因为我和父皇说了,我要从军,去西戎边境!”
“什么!”严宁坐不住了!
“阿洲!你疯了吗?自从你当年得封亲王以来,你身边的刺杀就没断过!三年前那次汀兰苑失火,更是差点要了你的命。
要不是陛下之后对你表现的毫不在意,大皇子二皇子又争得如火如荼吸引了大部分的视线,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如今凶手是谁尚未查清!而你却要从军,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哪有那么严重。”晏洲悠闲的给自己添上茶,“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晏方和晏骆二人,但先...有人帮我暗中查探过了,并非他们二人,刺杀之事与他们无关。”
严宁皱眉不认同的看着他,“即便与他们无关,反正你无心皇位,何不任个闲职,将来做个逍遥王爷?边境黄沙弥漫,条件艰苦,你这细皮嫩肉的,要吃不少苦头的!”
晏洲看着真心为他担忧的朋友,笑意更真挚了几分,“严宁,所有人都认为我与皇位无缘,无非是因为我脸上的胎记,但...若这不是胎记呢?”
“不是胎记是什么?”
“是中毒。”
“什么!”严宁再次激动的蹦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晏洲,“我与你相识这般久的时间,你竟一分一毫都未曾透露,是不是不拿我当真心相交的朋友!”
“当然不是。我中毒之事除了我自己之外,便只有为我诊治的...大夫知道,连我父皇都不知。”
“哦,那我平衡一点了。”严宁带着诡异的满足感坐了下来。
“如今我想要去西戎,也是与此毒有关,前段时间我拿到了一份西戎毒师所记的手札,确认了我所中之毒来自西戎,我必须要拿到那毒药,才有可能解毒。
而且此毒是我从小在宫中所中,我怀疑有大晏后宫之人与西戎勾结,因此此次我去西戎的真实目的不能透露给任何人,我必须假借参军名义前往。”
严宁眉头紧皱,他从小在西戎边境长大,对西戎了解不少,自几十年前西戎大败大晏后,西戎岁岁朝贡,俯首称臣,但背后的小动作却从来没有断过。
近些年西戎兵强马壮,实力大涨,而大晏却...日渐颓靡,如今西戎更是嚣张不已,边境时常有摩擦。
若是晏洲所中之毒真与西戎有关,那这就不只是大晏国的内斗了!
或者...晏洲这些年的刺杀也与西戎有关?
可为什么,大晏国三位皇子,就偏偏盯上晏洲了呢?
“好,你既然有所谋算,那我便不再拦你,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晏洲眸中含着笑意,“阿宁,多谢了!”
......
袁春目送二人离开望江楼后,不动声色的来到顶楼。
望江楼顶楼之上,是比下面几层更为雅致的房间。
望江楼之所以出名,除了这里的菜色、布置极为出色外,窗外横跨京城的赣江美景也是一绝。
而这顶楼,能看到最好的风景。
袁春到顶楼房间后,不出意料的,宽大雕花木窗之前,一少年正随意的倚着欣赏窗外江景。
袁春快步上前,单膝跪地,“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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