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当真到什么时候?”
“就是几句话的事儿,当真就当真了呗!不是挺好的吗”
说着黄锦就走到了树边,放下了手上的凳子,坐着就翻起了自己的布兜,拿出一卷鱼线和几个鱼钩的盒子,连着鱼竿一起递给张弛说:
“三大爷还没教过我换线,还是你来吧,我也可以看着学学嘛。”
张弛接过来,边换边说着:“你可真成,我来就我来吧,不过要我说,你这见天儿的逃课,你老师不和你爸妈告状?”
黄锦双手托在脸上看着张弛说:“我爸就是我现在的老师,初中的时候我的老师是我妈,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没事儿在学校附近溜达了,鱼竿这几次都是在我爸那里拿的,走的时候和他们说一声,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就成了,离我们学校也不远,不过今天最好还是钓几条鱼回去,之前两次回去我爸还笑话我来着。”
张弛也换好了鱼线,串上玉米粒才递给她说:“好了,就是这个天气估计是没什么鱼,太冷了。”
黄锦接过鱼竿就站了起来,朝着潭里抛了下去,张弛也取过身后车篮里的暖瓶和汤婆子,灌好之后才递给她说:
“老闫一直说我是属乌龟的,我倒是觉得乌龟应该是不怕冷,冬天还能睡得着,汤婆子还是给你用吧,瞧着你的手比袄子还红上几分。”
黄锦眯着眼接过后就靠在了树上,两只手拿着汤婆子,放在腿上捂着说:“这个时候,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就应该下场雪,你说对不对?”
张弛看着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靠在了树上说:“你说的我觉得都挺对,只要不是下雨就行,我可没给你带伞。”
黄锦听着张弛的话,袄子上的红色才攀到脖子,正准备继续开口,闫埠贵就拿着鱼竿跑过来说:
“小锦,咱们的鱼竿还是换回来吧,这么久了都没有再上钩,我感觉这条鱼可能是认识我的鱼竿。”
黄锦听着闫埠贵的话,这才注意到闫埠贵离俩人只有几步路,脖子上的红色立刻就爬了几缕到脸上,连忙坐直了起来说:“三大爷,你自己拿就行,鱼饵我们已经都串好了。”
闫埠贵赶忙把自己的鱼竿拿起来,才把黄锦的鱼钩丢进水里,放好,嘴里还嘟囔着:“得,我还是换成自己得玉米吧,说不定这条鱼就是喜欢我的饵料,要不然怎么一直不上别人的鱼钩?”
闫埠贵说着急忙赶忙奔向了自己的位置,看到闫埠贵走了,黄锦还是坐的笔直,扭头看向张弛说:
“张弛,我觉得你说的也挺对,我们就不应该骗人。”
看着她微红着脸,只能靠着睁大双眼,强装着一脸严肃的样子,张弛也坐直了身子,睁大着眼睛,一脸严肃的说:“黄锦同志,我还是觉得你说的都挺对。”
黄锦看着张弛一副学着自己的样子,才彻底红了脸,扭回头,气生生的靠回了树上,张弛也靠了回去,和黄锦说着上次闫埠贵第一次遇见这条鱼的场景,听着张弛说闫埠贵上次为了这条鱼直接摔在了地上,还被一堆人看了笑话,才明白了过来为什么闫埠贵对这条鱼这么在乎。
张弛则是接着说:“你不知道,三大爷是对所有的东西都很在乎,随着价格的变化还会越来越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