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着张弛的话,合着自己最开始只是替棒梗背了个黑锅,聊着聊着自己都得吃花生米了,本来晕乎乎的脑袋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比起吃花生米,自己什么锅也能背啊,忍不住看向张弛说:
“我说张弛,你小子也别说了,这些事儿说到底,不就是因为一点儿肉吗?是我偷的成了吧?打了许大茂和三大爷,也算是我的错,我赔偿行了吧?”
张弛还在和聋老太太绕着,只能眼睛盯着聋老太太,嘴里回着话说:
“傻柱,不是我要和你作对,我就好心出来给你拉个架,没对你这么着吧?今儿晚上我也是一句话没说吧?结果被聋老太太打了不说,还嘴里跟喷粪一样的骂上了,最后还说腿伤了,你瞅瞅她现在这样儿,就跟猴子成了精、王八抹了油似的,这不就是讹人吗?真是一个为老不尊的老畜生。”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只能接着说:
“弛子,得得得,都是我的错,我也替老太太给你赔不是,也给你赔偿,赔偿行了吧?”
许大茂听着傻柱嘴里的赔偿就和不要钱的一样,忍不住说:“孙子唉!就你一个月十块钱,赔什么啊?我就说定了,你什么时候放开我,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吃枪子儿,咱们走着瞧,你看看爷们儿敢不敢。”
傻柱还没说话呢,许大茂嘴里就嚷嚷上了:
“强哥,你现在就去,我直接给你五块钱。”
强哥听着许大茂的话,虽然心里十分想赚这五块钱,可毕竟是街坊的一条命啊,于是也没有搭许大茂的呛,许大茂接着说:
“十块,我现在给十块。”
聋老太太虽然一直在追着张弛,可耳朵里也一直在听着这边的事儿,看了看外面只有自己和傻柱,秦淮茹和一大妈早躲一边去了,聋老太太也没有怨他们,实在是张弛嘴里说的话太吓人,动不动就吃花生米,早知道要是能这样,打死她也不出来凑热闹啊。
差不多院里的街坊们此时都围了过来,离这两波人远远的看着,简直是比看戏还有意思。
屋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听着外面逐渐热闹的声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能一头雾水的接着给其他人灌酒,大声的说着话,想盖住外面的声音。
可屋外的聋老太太知道这件事靠自己是解决不了了,看着闫埠贵还缩在人群里,狠了狠心,拿着拐杖就敲起了大门,闫埠贵顿时就急得跳了起来,也跑到了门边。
易中海听着敲门声,连忙跑过来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眼前披散着头发的老太太吓了一跳,屋里的于父于母看着门口的聋老太太,也是纳闷的问着三大妈她是谁。
还没等三大妈说话,聋老太太就咬着牙说:“我是这个院的老祖宗,来和你们打个招呼,看看闫小子给解成找了个什么样儿的媳妇。”
屋外没敢露脸的闫埠贵听着聋老太太的话,暗道不好,连忙在一边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拉着聋老太太走到了一边,跟出来的易中海,也十分有眼色的把门带上了,这个时候才看见了外面乌泱泱的街坊们,想着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屋里的于父于母于莉看着聋老太太不像正常人的样子,只能接着问起了三大妈,刘海中连忙抢着说:
“那个,那个她就是后院一个孤寡老太太,脑子有点问题。”刘海中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接着说:
“我家大儿子一个多月前结婚,她也闹了一场,唉!老闫刚刚出去就是拦她的,没想到也没拦住她。”
刘海中说完又干笑了几声。
听着刘海中的话,于父于母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点想出去看看,刘海中俩忙又举起了酒杯,几人又是接着劝酒,接着喝酒,都晕乎乎的也顾不上外面。
易中海这个时候也从闫埠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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