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嘴里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看着在一边抹着眼泪的聋老太太,心里是烦的要死,本来就是一件小事,结果被她一搅和,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吃花生米的罪过,至于傻柱的肉到底是谁吃的,他能不知道?上次一大妈可是和他说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了贾张氏一眼,先走到了傻柱面前说:
“傻柱不是我说你,瞧你做的事儿,像个厨子吗?连厨房那么屁股大点地儿也看不好,许大茂不就是挑了你几句刺儿,误会了你吗?你还好意思动手报复他?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是许大茂大喜的日子,嘴里不干不净的,也....”
许大茂听着易中海和傻柱的话,挣扎的更激烈了,嘴里也骂道:
“易中海,用的着你来充好人吗?傻柱自己都说是他偷的了。”傻柱听着他的话,闭上了嘴,只是更用力的抱住了他,许大茂接着骂道:
“傻柱你个孙子哎!有本事你放开我,你看看我去不去告你,让你吃枪子儿。”
易中海见状仍不住喝道:“许大茂你还有理了是吧?在婚宴上挑刺儿不说,嘴里话也是不三不四的,我看傻柱揍你是你活该。”
许大茂听着易中海的话,刚想开口,张弛就接着说:
“大茂儿,我要是你,就现在什么也别说,老易说什么你都说对,什么时候你去派出所不还是你说了算?”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瞪了过来喝道:
“张弛,你小子有理了是吧?还欺负老太太,想着你们是闹了误会,我才没说的你,不就是街坊们闹了个小矛盾吗?有你这么煽风点火的吗?”
“老易,是不是小矛盾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就看着傻柱被不被枪毙吧?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本来都好好说着话呢,许大茂和老闫就挨揍了,我听着三大爷的话,上去劝个架,我没得罪谁吧?才摸上傻柱,就被聋老太太用拐杖揍了,嘴里还一直不干不净的骂着。”
张弛看了看聋老太太接着骂道:
“那么大年龄了,平时装的和乌龟一样又聋又哑,疯起来比狗还喜欢乱咬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道积积德,怪不得无儿无女。”
本来想缩在易中海后面的聋老太太,听了张弛的话,又骂骂咧咧的冲了上来,张弛连忙喊道:
“老聋子,今儿你有本事再碰我一下,我和许大茂把你们祖孙两全送进去。”聋老太太听着张弛的话,刚想开口,张弛就接着说:
“够胆儿你就死我家门口去,惯的你了,做好事的我不怕落个坏名声,公道不公道街坊们说了算。”
张弛说着还朝自己门口指了指,聋老太太停下了脚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畜牲呐,畜牲。”
“小弛,老太太毕竟一大把年纪...”
“打住,我的名字也不是白叫的,她敲我的几下我也骂回了本,就不和她计较了,你把大茂和街坊们,还有三大爷哄好就行了,古人还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想看看你怎么赔。”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只能点了点头说:“我就知道,小弛你是个好的。”看着张弛都没看自己,易中海只能看着街坊们说:
“街坊们今天也就不论对错了,既然事情是因为傻柱起的,下个星期,柱子再院里也摆四桌四大碗,八小碟子,算是给今儿来吃饭的街坊们赔罪。”
街坊们听着也都点了点头,觉着挺靠谱,闫埠贵听着易中海的话,忍不住期待的看向了他,易中海也顶着闫埠贵炽热的眼神和他说:
“老闫呐,你是三大爷,得起带头作用,出来这么久,没解决问题就算了,还闹成了这样,柱子已经替你赔了一桌酒席了,他现在的工资你也知道,改天我让柱子称两斤肉,专门给你赔礼道歉,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