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张弛回了院子,看着大院门口的闫埠贵笑着打着招呼说:
“二大爷,晚上好啊!又搁这儿浇花呢?也不怕晚上给冻上了。”
闫埠贵看着笑眯眯的张弛,有点纳闷的说:“我说小弛,你搁这儿没话找话呢?晚上还问起好了?”
张弛缩了缩手说:
“我说老闫,你这就不地道了,我喊你二大爷,你还喊我小弛,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说小弛可没你这样的啊,这可是私下,我们俩互相还喊什么大爷啊?再说这样不是显得和你亲近吗?”
闫埠贵说着还一脸的贼笑,张弛见了闫埠贵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
“老闫,你昨儿没瞧见吗?街坊们到现在还不习惯喊我们几个喊大爷,没事儿就和我们嘻嘻哈哈的,跟着你喊我几句小弛,喊他几句刘老二,再喊你几句阎老抠,这样下去我们大爷的威信何在?以后说话还能有人听我们的吗?”
“这样不好吧?怎么只是个大爷,顶了天也就算个联络员,连办事员都算不上,和街坊们摆这种官架子,不妥、不妥。”
闫埠贵说着还摇了摇头。
“我说二大爷,你说这话可就不像读书人了,文人就算相轻,可也没轻自己的啊,还看不起自己的职位了?再说喊大爷怎么了?我们是院子里的大爷,就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为街坊服务,工作的时候称呼职务不是应该的吗?你去了街道办敢喊王主任、喊她王大姐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点了点头,可还是支吾着说:
“可毕竟都是街坊..”
“所以要从咱们自己做起啊,得给街坊们做好榜样,街坊们都敬重我们,我们才能有威信给街坊们做主不是?就是王主任来,我也是这么说。”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只能点了点头说:“成,我以后就喊你三大爷成了吧?喊你一毛头小子三大爷,我都亏的慌。”
“这不是为了咱们三个大爷的威信吗?二大爷你就忍忍吧!”
听着张弛喊自己二大爷,闫埠贵脸上的别扭才换成了喜色,又接着伸过头说:
“傻柱刚刚可招呼上了,说明儿晚上要在院子里摆四大桌,来给大伙儿赔罪,我可通知到你了,到时候可一定得到。”
“我说二大爷,傻柱现在可是区清洁队掏大粪的,还兼着打扫咱胡同厕所的任务,在轧钢厂也是保洁科扫厕所的,我就这么说吧,你见的厕所,还没傻柱掏的多呢!都这了,你还能吃的下去他做的菜?反正我是不去”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打了个冷战说:
“你这不去就不去的,害,非和我说这个。”
张弛看着一脸苦瓜相的闫埠贵接着调侃道:“得得得,算我对不起你成了吧?就我的那个名额,给你家了,你们到时候替我多吃点成了吧?”
“那你在家,不去也不合适吧?”
闫埠贵说着就见张弛走向了屋子,嘴里还回着话:
“我明儿去趟师傅家,到时候傻柱做菜你可得看着点儿,别粪球掉进了锅里,你嚼吧着挺香的,还以为是豆豉呢!”
“嘿,你小子找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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