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揍是不?”
闫埠贵说着还上前几步抡起了拳头,却只看见张弛小跑着钻进了屋,爽朗的笑容还透过寒风在大院里回荡着。
“这小子,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简直缺心眼儿。”
闫埠贵放下了拳头,又愁起了自己应该带谁去,家里四个小孩,一个儿媳不好分呐,二大妈自己又吃不了多少东西,想到这里闫埠贵不由得挠了挠头,恨恨的看了张弛的屋子一眼,才转身回了屋子。
张弛回了屋子坐在桌前,也摩挲着下巴想着闫埠贵会带谁去,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只能挠着头掏出了自己怀里的饭盒,热起了饭菜。
过了一会儿,张弛坐在桌前正准备开动的时候,听着敲门声,张弛只能将看向饭菜的眼神投向了大门。
“砰、砰砰。”
“张弛哥,我想找你说点事儿。”
听着是何雨水的声音,张弛才缓了缓悬起的心,本来还准备当青天大老爷给秦淮茹做主来着,张弛一边想着自己作为三大爷,以后该怎么帮助贾家,一边走过去开了门,看着屋外的何雨水说:
“我说,雨水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儿?”
何雨水看着张弛,没有让自己进屋的意思,先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这不是上周就想和张弛哥你,聊聊我傻哥的事吗?”看着张弛听着自己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何雨水才提高了一点声音质问道:
“张弛哥,你是不是对我傻哥有意见?”
张弛听着何雨水的质问声,看了看院子里,才让门口说:“我能有什么意见?先进来说吧!”
张弛说着打开了大门的另一侧,才在前面引着路,带着坐到了桌前,何雨水看着张弛坐下,也坐在对面,还是质问着说:
“上次要不是因为你,我傻哥能赔四百块钱吗?明天还得摆四桌给大院的人赔罪。”
“我说雨水,可没你这么偏心的啊,你不就是因为傻柱是你亲哥吗?要我说,解成和老闫这次就不冤枉了?要我说解成算是大气的了,要是换成我结婚的时候,傻柱要是和我来这一套,我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听着张弛现在也一口一个傻柱的,何雨水本来笔直的坐姿也松弛了下来,看着张弛还是试探着问:
“张弛哥,我傻哥就是个浑人,是个没个心眼儿的,不过偷肉的事儿他绝对干不出来,我看应该是贾家的棒梗做的,是我傻哥傻,替他揽了下来。”
何雨水看着张弛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还接着说:
“张弛哥你是不知道,棒梗这些日子进我傻哥的屋,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对秦淮茹也是予取予求的,诶!”
何雨水说着自己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没说下去的兴致,张弛看着何雨水也是一副神伤的样子,接着问:
“傻柱去区清洁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何雨水听着张弛的话,本来就松弛的坐姿直接就垮了下来说:
“我能不知吗?现在每周回来,都得先和易大妈打听打听院子里的事儿,生怕自己又闹了什么笑话。”
何雨水说着又强装笑了笑说:“今天是因为傻哥的事情我才急了,还是应该先恭喜张弛哥你,当了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