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闫埠贵问候到小贼祖宗上六代的时候,张弛也怀揣着饭盒进了大院,前脚刚踏进大院的门,闫埠贵就从躺椅上跳了起来,一路小跑着来到院子门口,拉着张弛的手没等张弛说话,就自顾自的说起了早上的事情。
说的是潸然泪下,眼眶都红了,要不是两只手都在拉着张弛,指不定还能学着秦淮茹擦两下眼泪,张弛听了闫埠贵的话,想了想才在闫埠贵期待的眼神下问了句:
“我说二大爷,你确定是全丢了,不是就丢了个轮子?”
“哎呦喂,要是就丢一轮子我至于这么生气吗?再说谁就偷一轮子啊?那不是缺心眼儿吗?亏我还一直想着你机灵,想着你没准儿能找到这个小贼,没想到你还能问出如此蠢笨的话。”
张弛这才反应了过来,合着闫埠贵这是想让自己抓小偷啊?虽然心里估摸着还得是傻柱做的,可没凭没据的自己张这个嘴干什么,想到这里才看着闫埠贵没好气的说:
“老闫不是我说你,抓小偷是人民警同志该干的事情,咱们是院里的大爷,通过这件事要考虑其他街坊们的财产安全,让街坊们把贵重财产都收屋子里去,加强大院的防盗,你这出了事儿只惦记着自己的车,这思想觉悟能当好二大爷吗?”
闫埠贵看着大道理朗朗上口的张弛,也没好气的啐了回来:“呵,你小子又没丢车,自然能站着说话不腰疼,没这本事就没这本事,还说什么风凉话?”
“要我说,老闫这事儿也得怪你,你说你要和我一样把车子放屋里不就成了?非放外面干啥?”
“咱这院门现在每天晚上都关,我这车子又上了锁,放院子里..”闫埠贵说着看向张弛问: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大院里的人干的?外人晚上能进咱们大院的可能性可不大。”
张弛看着一脸狐疑的闫埠贵,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二大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还怀疑起自己的街坊了?要我说谁要是起夜出去上个厕所,溜进来个小偷也不难解释,咱们院子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咱们大爷自己还是得少说。”
“可是,可是我的车也不能就这么丢了吧?当初可是花了我八十块钱买的,就是折旧一下起码还得值个六七十吧?”
闫埠贵还是一脸不甘的说着,看向张弛的眼神也满是不情愿,还是想着让张弛给自己出个主意,张弛想了想接着说:
“要我说,真要是咱院子里自己人干的,以后咱们多注意点儿,以后也不是没机会找出来,要是是外面的人干的,你也就只能指望民警同志了,反正我是没办法。”
张弛说着就缩了缩脑袋,朝着自家的屋子走过去,闫埠贵看着张弛离去的背影,思绪随着张弛的话就飘到了傻柱头上。
可闫埠贵也只能怀疑,自己没有证据不说,要是贸然去问还容易被怼,傻柱这个浑种说不定仗着有理还得动手,闫埠贵一边想着自己该怎么试探一下傻柱,一边又走回了自家门口躺在躺椅上长吁短叹的。
在闫埠贵的郁郁不平里,时间又过了一天,第二天下午闫埠贵还在门口无精打采的浇着花,看着张弛又是迈着腿儿的走进了院子,精光一闪,立马凑上前悻悻的笑着问:
“我说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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