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弛,你这见天儿的也都是光使唤腿,车放屋里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替你擦擦车?擦完后你借我使使就成,我也不多收你东西。”
“那哪儿行呐,劳烦二大爷您一人民教师给我擦车,我还不给你送点东西,这说出去大伙儿不得骂死我?”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嘿,我要是同意了,你以后该叫我傻弛了。”
张弛说着就没再搭理闫埠贵,又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过去,闫埠贵看着张弛的背影连忙接着喊道:
“小弛我要是没车,明儿就不能陪你去龙潭钓鱼,你可得想好了。”
“我还求之不得呢。”
看着张弛直接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闫埠贵反而急了,想起以往蹭吃的点心连忙在后面喊着说:
“咱俩就和之前一样,现在是你有车,明儿我骑车载你总成了吧?”
看着张弛没回话,闫埠贵也没跟上去非要问个结果,而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儿非得跟着不可,自己这又没了车,可不得蹭着张弛的车去钓鱼?还能蹭吃蹭喝的不是?
时间到了第二天一早,张弛给自己收拾好后,又吃上两块昨晚做好的云腿酥,兹当就是吃了早餐,又揣怀里一些后才提着钓具、推着车子出了门。
闫埠贵早就在自家门口等候多时了,看着张弛出了门,连忙提着自己的渔具就凑了上来,讪笑着说:
“今儿小弛你就甭费劲了,就让二大爷我来给你当一天的驾驶员,驮着你去钓鱼。”
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渔具,给张弛放在车把上的手挤了出去,一把抢过了车把手,一副舍我其谁还让你占便宜了的样子。
张弛看着闫埠贵的做派,也只能捡起了他的鱼竿和水桶说:
“老闫,咱可事先说好了,兹要是一过年,你就麻溜的一个人去别的地儿钓鱼,我和小锦着一星期就见一次面的,你搁我们这儿瞎掺和什么?”
“你这不就是过河拆桥、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吗?再说我哪次一去不就是自己躲的远远的?又没打搅你们什么?”
闫埠贵说着就朝院子外面推着车,张弛也只能嘟囔了句:“反正咱有言在先就成,实在不成到时候我们换时间约,你不就是星期三没课吗?”
闫埠贵也没再搭理张弛,出了院门闫埠贵就载着张弛一路飞驰的奔着龙潭去了,没多久两人就在龙潭的树边停了车,才锁好车的俩人都还没来得及拿上自己的渔具,穿着红袄子的黄锦就呼着白气走了过来,抱着鱼竿看向张弛说:
“我说,张弛三大爷你们今天来的可够晚的啊,我这都到了你们才来。”
“怪我怪我,前儿一小贼给你二大爷我车偷了,这不是今儿只能和小弛骑一辆车吗?就慢了点儿。”
闫埠贵还在一脸苦笑的解释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的提起自己的水桶和鱼竿,张弛也看向黄锦笑着说:
“我说你以后可别再喊他三大爷了,他现在可是我们院的二大爷,你要是再喊他三大爷说不准他都得记仇,不过你以后倒是可以喊我三大爷,要不先喊一声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