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儿以后再说,反正这事儿肯定和张弛许大茂逃不了干系,随便他们怎么说,自己以后找机会再报复回来就是了呗。
顶着众人怪异的视线,傻柱踮着脚尖就朝后院跑了过去,张弛还冲着傻柱的背影喊了一声:
“傻柱,那你朝我门上泼粪的事儿怎么说?”
“我家大门就在这儿,也随你怎么泼成了吧?”
许大茂听着傻柱的话,立刻就看向张弛讪笑着说:“三大爷你瞧瞧,傻柱就是这么不讲理,这是泼粪的事儿吗?这是在打你脸呢!”
“傻柱,唉!算了算了,他今儿这也遭了报应,心情差点也正常,这事儿我以后再找他单聊吧,就不在这耽误大家伙儿时间了。”
张弛说着又看着刘海中说:“一大爷,咱们今年还搞大团拜吗?”
这是刘海中当一大爷后的第一次大团拜,他得坐主位上和大伙儿拜年,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听着张弛这么说后也点了点头说:
“开!傻柱这个晦气的东西不在也好,也省的咱们大院的人沾了他的晦气不是?”
闫埠贵随着刘海中的话也点着头,又看了一眼傻柱的屋子说:
“咱们还是去后院儿开吧。”
“成!”
一行人说着又风风火火的去了后院,刘海中连忙招呼家里的两个孩子抬起了桌子,桌上还摆了一盘瓜子,随着凳子搬了出来,三个大爷才依次坐了下来,和大伙儿说着拜年的喜庆话。
三个大爷背后里的后罩房里,傻柱坐在椅子上正泡着热水脚,聋老太太坐在他对面听着傻柱给前因后果说了一个遍后,还是一脸狐疑的说:
“柱子,老太太我活这么多年了,也从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要我说,这事九成九还是有人在捣鬼,不是张弛这小兔崽子,就是许大茂这小王八蛋。”
傻柱泡着热水脚一脸的满足之色的说:“我知道,这不是在外面和他们接着掰扯冻脚吗?你就看我后面怎么收拾这俩王八蛋就成。”
听着傻柱这话聋老太太没有丝毫的喜色,还是一脸忧虑的说:
“报复他们是以后的事儿,现在你屋里都下不去脚,收拾起来最少也得花个几天的功夫,一两个月里都别想住人,这么多天你睡哪儿?”
傻柱想着张弛的话,理所当然说:“当然是来老太太你这儿睡几天咯,你放心,我收拾起来快,要不了两天的功夫就能给屋子收拾出来,到时候稍微再一通风就成,我受的了这个味儿,最多七八天就能住人,打扰不了你多久。”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的话后,看着自己这小小的屋子说:“屋子里这也放不下两张床啊,大冬天的你打地铺?”
“嗨,打几天地铺没事儿!”
聋老太太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能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又沉默了下来,听着外面几个大爷给众人拜年的声音,直到大团拜结束后,傻柱才撇了撇嘴说:
“一群黄鼠狼戴帽子,想装个人样儿...”
聋老太太没搭理发牢骚的傻柱,而是闭目养神起来,心里不断盘算着以后傻柱的路该怎么走,想到秦淮茹的表妹后,聋老太太不禁又叹了口气!没张嘴接着打击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