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随着大会结束后就回了屋,看着看着被褥里的七八十张大黑十和一堆各种票据,决定还是得先去趟北刹海“洗洗”自己的空间。
回来后就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冬眠生涯,屋里要饺子有饺子,要菜有菜要窝窝头有窝窝头,还出去干嘛?
对面的闫埠贵要不是偶尔看见张弛还出门上厕所,饭点的时候也能飘出一点儿炊烟,都得来看看张弛是不是还活着了。
时间就在张弛吃了睡,睡了吃,不睡又不吃的时候就躺床上看看小人书中到了初五。
“砰、砰砰!”
“小弛,今儿晚上大茂要放电影,到时候别忘了出来!”
“我说老闫,你们自己看呗,我这明儿就得上班了,就不去凑这热闹了。”
张弛说完还伸了个懒腰,这么多天都没活动一下,浑身都有点酸乏,屋外的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还站在门口接着说:
“我们三个大爷得去给大茂撑撑场子不是?你不来算怎么回事儿?”
张弛一听也是,毕竟当初还自己答应的老许,张弛点了点头说:“成,我现在就起,到时候一准儿到。”
“真行,活脱脱的睡了一个年!”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一边爬起来穿着衣服一边说:“嗨,我这一个人在家,不睡觉还能干嘛?总不能买点鞭炮陪着胡同里的小孩儿玩吧?”
“没事儿可以到街坊家串串门,和我们几个大爷下下象棋、和小伙子打打牌不都成吗?”
“没意思,你也别在这儿和我侃了,这年都过完了,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环抱起手臂低着头说:“就不爱搭理你,也不知道你这么懒的人,怎么还能学得一手好厨艺。”
闫埠贵一边回头朝自己走着还一边嘟囔着:“我家解成手脚这么勤快,结果连个工作都没有。”
屋里的张弛自然没有听见闫埠贵小声嘟囔的话,还在拍着棉衣上的褶皱,整理好后又从暖炉里取出几块通红的炭火,放进小炉子里,热起了砂锅里的红烧兔肉。
一边等着的张弛伸出自己的手,依着广播体操的动作活动起了手脚,听着油脂在热锅里滋滋作响,张弛才停下手脚的动作,坐到椅子上拿筷子拨着锅里的菜说:
“锻炼了这么久,就该吃点好的补补。”
吃过饭后张弛才抓起一把瓜子溜达着到了闫家门口,朝着里面喊道:“我说二大爷,咱们去后院得了呗?还在家磨叽啥呢?”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说话声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张弛笑着说:“走!咱们先给大茂帮帮忙去!”
张弛一边吐着瓜子壳一边说:“你去了要是不先抓几把瓜子,我就信你这话。”
闫埠贵听了张弛的话先是“嘿嘿”笑了两声才接着说:“劳动就该多得嘛!”
两人说着就并排朝着后院走去,到中院张弛看着正屋大开的房门坏笑着说:“这屋子还能住人嘛?牛廊猪圈也不过如此了吧?”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摇着头说:“傻柱挑了两天的大粪这屋里才能下的去脚,给胡同里的几个厕所都塞满了,后面又是热水接着冲了几遍,那个味儿!嘿!”
闫埠贵说着也坏笑的说:“也得亏傻柱是扫厕所的,一般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味儿?院里的街坊这几天都没少明里暗里的骂他,说他这就是遭了报应,才害了街坊跟着他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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