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他是得罪了门神,被降罪了。”
闫埠贵说着还低头瞅了瞅四周才小声的说出了最后这句话,张弛也点点头附和说:“所以我一直说得多做好事儿嘛!做人不能太傻柱。”
“嗨!不说他,说他我都觉着晦气,你是不知道最近多少胡同里的街坊来我们院子看热闹,咱们大院又在街道出了个名。”
闫埠贵一副不愿意多提的样子,张弛怎么可能放过老闫这个百事通?连忙问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事儿。
“这屋都这样了,傻柱总不能还在这屋里睡吧?”
“睡老太太屋去了,说是打的地铺,真就和牛犊子一样,地上也能睡得着。”
张弛瞥了一眼闫埠贵说:
“聋老太太屋子不是有床吗?傻柱怎么可能打地铺?说出来你们也能信,这个天儿别说是人了,就是牛也得睡干草堆里。”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的眼神也变得八卦了起来,刚想开口接着推测一下,张弛就接着说:
“不说他了,败兴,最好今儿一晚上都看不见他。”
“说不准,要是换了其他人丢了这么大一脸,又和许大茂有仇,一准儿都不会进后院,可依着傻柱的性子,还真有可能来捣乱,要不我怎么喊你呢?也就你镇得住他。”
“我要是能镇的住他,他还敢朝我门上泼粪?”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讪笑着说:“至少明面上不敢和你犯浑不是?”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把手上的瓜子揣进兜里后解开了棉衣最上面的扣子,把手伸进去说:
“这还不简单?只要你和老刘学我,随身揣着家伙什不就成了?”
张弛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菜刀,闫埠贵见着手拿菜刀的张弛,不动声色的远离了张弛两步说: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你这样揣着刀迟早得出事儿,再说你不拿家伙事儿也打得过傻柱不是?一天到晚揣着这个,也不嫌累的慌。”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又把菜刀塞回怀里说:“傻柱不是喜欢犯浑吗?保准一见到菜刀他就不犯浑。”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走了几步就到了后院,看着在院子中间摆弄着机器的许大茂,张弛走过去笑着说:“大茂,今儿晚上你准备给街坊们放多少部电影呐?”
“喏,你自己看嘛!”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张弛努了努嘴,示意张弛看地上的箱子,张弛瞅了一眼,满满的一盒子,粗略一看就得有二十多卷胶片,不由惊讶的说:“这岂不是得放到明天早上?”
“唉!什么时候天亮看不了电影,就什么时候结束呗。”
许大茂说着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张弛接着说:“三大爷,今儿晚上你们可得多夸夸我,我这又出钱又出力的,总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没问题,我和二大爷一准儿--”
张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身旁,却没有看见闫埠贵的身影,不由得停下嘴里的话扫视了一圈后院。
只见闫埠贵已经跑到刘家和刘海中聊起了天,张弛又扭回头看着许大茂接着说:
“我们三个大爷一定向着你,开始放电影之前就先让你上去讲话,我们再接着肯定你讲的,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