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闫埠贵想到这里都忍不住摇了摇头,主要是又不能吃绝户,傻柱连房子都抵押给了易中海,说是鸡肋都不对,应该说是狗屎连稻草,让闫埠贵这个老黄牛看起来都觉着恶心,要是吃进嘴他都不敢想。
想到这里的闫埠贵眯着眼看了看刘海中,才看向王主任问:“要不咱们换个处罚?毕竟说到底我们还是几十年的街坊,傻柱进监狱倒还好说,主要是聋老太太,要是到时候日子真过的苦极了,一个想不开……”
闫埠贵说还看向了刘海中,刘海中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到时候聋老太太真撞死在了刘家门前。
想到这一幕,刘海中也不禁愁了起来,想了想自己实在是不能承受这个结果,只能扭头看向王主任说:
“要不咱们换个处理的法子?”
“看你,毕竟她闯的是你家,挠的是你,偷的也是你的东西,你要是不追究我们这些外人还能说什么?”
刘海中想了想只能咬着牙说:“那我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们这次,就是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说完之后刘海中又一脸期待的看向王主任,毕竟决定权在王主任这里,他就是说出什么法子也没用,还不如自己让王主任自己想。
王主任想了想说:“可以带着她游街!”
闫埠贵听了之后反而摇了摇头说:“一大爷,要是聋老太太因为你被带去游了街,我们也说不准她想不想得开呐!”
刘海中一听也连忙点头应是,王主任眼珠子一转说:“按我们街道办的名义来也成,就是你们这么瞻前顾后的的,以后还能治的了老太太吗?总不能每次都让我来吧?”
刘海中和闫埠贵闻言对视一眼,讪讪的笑了半天也没能接个话茬,要是真有治得了聋老太太的法子,他们怎么可能还被逼成了这样?
闫埠贵看气氛实在尴尬只能弱弱的开口解释说:“她毕竟是一大把年纪,还是个会撒泼打滚寻死觅活的无赖老太太,我们也没法子啊!话说重一点都怕给她气出了好歹来。”
闫埠贵说着还摇了摇头,刘海中反倒是不停地点头附和着,周围的几人看着这两人诡异的动作,加上王主任紧锁的眉头,议论声都不禁小了些许,想听清楚他们三个嘴里的话。
连聋老太太都没再继续挣扎,不知是累了还是也想听清这三人的话。
王主任想了想,自己等人无非就是吃不住聋老太太是不是真的能豁的出去命吗?只要自己给她盖个够大帽子,拉着她出去批斗、游街,要是这样她还能受的下来,那以后不就由着众人拿捏吗?就是她真没想开,这事儿也摊不到自己等人身上不是?
如此想着的王主任眼睛不禁都眯了起来,瞥了一眼身前的两个大爷,咳着清了清嗓子直接朗声说:
“傻柱、老太太,一大爷说了这事儿可以不和你们计较,只要你们肯赔偿他家的损失就行。”
“行,不就是十四五个鸡蛋吗?我赔!”
王主任的话音刚落,傻柱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下来,生怕过一会儿几人就又反悔了,闫埠贵听着他的话,反而不同意的说:
“何止几个鸡蛋呐!还有柴面油盐,沾了油的被子剪开的被单,破碟子烧的煤块儿,再说住宿费也总得交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