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街坊吃过早饭后,都给自己身上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带上了帽子围着围巾,三三两两的一起朝街道办走去。
假期最后一天的他们,怎么能错过这个热闹呢?该用这件事儿来给自己假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随着街坊一个接一个的出了院子,院里也逐渐静了下来,等着人都走了差不多,胡方才拎着大小包裹进了院儿。
看着院子没有丝毫过年该有的热闹,甚至从前院走到后院门口,都没碰到一个能打招呼的街坊,他还纳闷的嘀咕说:
“人呢?难不成都去逛街了?……”
等到下午张弛回院儿时,聋老太太还没被街道办还回来,闫埠贵蹲在门口守着聋老太太不说,也在守着张弛。
一看到张弛进门后就急忙拉住了张弛,把聋老太太今天游街站在台上接受批斗的惨样儿说了个活灵活现。
厚厚的黑框都遮不住他眼角的笑意,说话的时候嘴角也住不住的上扬,要不是还在和张弛聊着天儿,张弛都怕他笑出声来。
“要我说,老聋子这次肯定没少遭罪,你是没看见她那披头散发绑着手的惨样儿,看起来就和要问斩的犯人一样。”
……
“连草鞋的事儿她都吐了出来,在台上反思批斗了自己半天,要我说政治处的人下手是真狠呐!”
闫埠贵说着还摇了摇头,显然对批斗政治这种事儿忌讳莫深。
“恶人还需恶人磨嘛,咱们倒是心善,能收拾的了聋老太太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点了点头后,看了眼四周才凑过来小声说:“王主任和我们两个大爷说了,要是老太太以后再作妖,就拿着这个由头,接着拉她去批斗,咱们以后还用怕她?”
“怎么?不怕聋老太太到时候去你家寻死觅活去了?”
“那能一样吗?之前我们和老太太动手怕说出去不好听,这以后只要她闹事儿,我们就攀扯一下,就直接押她去批斗,傻柱要是敢动手我们就押着他一起去,哪还能寻死觅活?就是真出了事儿,她这也是为了躲避改造,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弛估摸着闫埠贵和刘海中应该想不出这么损的招儿,估摸着还是王主任出的主意,于是试探着问:“王主任是这么和你说的?”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连忙摇了摇头说:“可不能这么说,王主任就和我们提了一嘴,不过有点儿这意思,这也是为了我们好嘛!总不能每次出事儿都去麻烦她吧?”
说了一圈就是王主任不想承担这个责任,又怕刘海中和闫埠贵不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就侧面点了一下他俩。
“说的也是,要说今天我可是亏大发了,没见着傻柱媳妇儿挨批斗,要是再有下次机会,咱们可得挑个好日子!”
张弛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闫埠贵,要是按王主任的说法,自己等人以后不是想怎么折腾聋老太太就怎么折腾。
张弛说完还没等到闫埠贵的回复,身后的院门处就传来聋老太太的喊骂声。
“小兔崽子,你个狗嘴在说什么呢?想见老太太我死你家里是吧?”
闫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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