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哪有?我这回去后的伙食还赶不上在轧钢厂呢!能贴什么膘?”
胡方一边说着一边挤进了屋,拎着手里的包裹在张弛面前闪了闪后接着走进里屋说:
“这是我从家带的一点卤牛肉,来院子后不就想着你了吗?所以过来陪你喝点儿,你也刚好和我说说院子里的事儿。”
“今儿可真是怪了,我回来的时候院里一个人都没瞧见,后来才知道是隔壁的聋老太太去游街了,你把这些事儿都和我说说呗!”
胡方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凳子上,打开包裹取出了一个纸包放在桌上,又拿出两瓶酒才把布袋丢到了一边。
“喝!来听我讲书了,不过你这东西也够我给你讲一次。”
张弛说着走到条柜前取出了两个酒杯,拿着酒杯才坐到桌前拆起了酒,胡方也拆着纸包说:
“你是不知道,才过年我就听说傻柱正屋就被粪淹了,给我爸妈急的啊,非要让我来看看是怎么个事儿,他们也好和街坊吹嘘吹嘘!”
“那你就回来呗,过年这几天事儿可多了,从你走的那天晚上开始,傻柱拿着鞭炮就……”
张弛就从许大茂结婚两人的恩怨开始,一路说到了今天,事儿胡方基本都知道,就是不知道个前因后果,每当听着张弛说的和自己在家听的不一样,他还会骂两声传瞎话的街坊。
听到聋老太太马上就得搬去正房,胡方自然是拍手叫好,毕竟聋老太太什么德行他也瞧着了,说句实在的,后面也就聋老太太闹腾点儿。
刘海中再摆官架子打孩子,也没扰着街坊不是?要是真说起来还算是给大伙儿平淡的生活添了点儿乐子。
许大茂就更别说了,平日里只和傻柱一个人作对,这下聋老太太一搬出去,后院真就是没什么热闹瞧了。
想了想院子里平时比较闹腾的人,胡方坏笑着说:“这下咱们前后院儿是没什么热闹瞧了,闹腾的人全去了中院不说,中院还没个大爷镇着。”
“没有大爷更好,这样我们前后院儿的大爷才能给他们做主不是?”
张弛说着举起的酒杯,两人喝完之后又咂吧了一下嘴,胡方看着砂锅把话题扯到了酒家。
“要我说,刘玉龙这手艺考个级是稳过的,看来你平时是没少教他啊?”
张弛听着他的话摇了摇头说:“也就是他运气好,你走的早,我从九月份教他到现在,眼瞅着还有小两个月,要是他还考不过级,我都没脸接着教他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看准了他能过呗!”
胡方一脸看透了张弛的表情说完之后又接着八卦问道:“那你自己今年的考级怎么样?还能接着连过两级吗?”
“考级的事儿谁能说的准?变化太多,还是等考核后心里才能有谱儿。”
“就多余问你!”
张弛听着他说完没接着问他说:“那你自己今年的六级能过吗?问起我考级的事儿来还一套一套的。”
“那不肯定一次过?不然也对不起你给我开的小灶不是?”
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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