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许大茂,也没比解成强多少吧?现在不还是接了他爹的班?娶了个好媳妇儿?结果媳妇儿家更争气,老泰山给他爹又找了个好工作。”
张弛说完之后看着闫埠贵调笑着说:“要我说啊,人有三次投胎的机会,你家解成是三步路都走错了才……”
张弛说着还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替解成惋惜的样子,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稍带疑惑的问:“你说的三次投胎是?”
闫埠贵只听过投胎,可从来没听过能投胎三次这种话!
“嘿,第一次投胎就是说解成投胎到了你闫家,你老闫只是个教书匠,没权没势的不说,连个工位都没法传给他。”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却一脸不乐意的反驳说:“老许和我能一样吗?别说是不能传了,就是能传我这个工位也不能给他。”
说完这句话的闫埠贵又解释着说:“工位传给他,我家这几个孩子吃什么?老许家那是就他许大茂一个儿子,不给他给谁?”
张弛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听着闫埠贵的话反而摩挲起下巴,想着闫埠贵的工位要是真能传,估摸着也只能等退休之后再说了,就是他到时候会传给谁呢?
没等张弛想出个结果,闫埠贵就拍着张弛接着问:“那还有两次投胎呢?”
说完就接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弛,张弛被他拍打回神后,看着闫埠贵笑了笑说:“剩下的两个自然就是读书和结婚了!现在只要能考上中专就包分配工作,一个月最低拿37块5,日子还能苦吗?再说结婚,你看许大茂有了这个老泰山,以后还能缺钱缺工作吗?”
“你这不是说屁话吗?说的全都是一堆废话,谁不知道要好好学习考大学?谁不想娶个好媳妇儿。”
闫埠贵恨恨的说完还不解气的说:“我还以为真以为你能有个什么主意,结果提溜这半天耳朵,就听你说了这么一堆屁话。”
“你这是怎么说的?我这不是看你家还有几个小孩儿才这么说的吗?有你这当老师的老父亲,但凡你上点心教教他们,以后怎么的也能上个中专吧?”
“到时候你还用和现在一样愁着工作的事儿?”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恨恨的瞥了眼张弛后,才扭头朝着家里走去说:
“这话还用你说?我早就和下面几个小的说好了,让他们好好读书,要是以后谁没考上中专,就让他下乡刨地去,家里可住不下这么多人,也没这么多闲饭给他们吃。”
“你能狠得下这个心?”
闫埠贵听着张弛话,没再搭他的腔而是直接进了屋。
张弛也在估摸着老闫到底能不能狠下这个心,按说他以往一碗水都能端平,现在给解成解决了终身大事儿,后面的几个崽他能丢着不管?
“嗨,这事儿能轮得到老闫做主吗?”
张弛走到自家门口才反应了过来,依着解放解旷解睇的年龄来说,就他们仨是真读书考上大学也没卵用,到时候还是得下乡,一个也走不脱。
“真尿性,要怪只能怪你们生错了时候,该早生几年……”
张弛话还没说完就跨步进了屋,碎碎念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