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傻柱就从院外走进了院儿,抬头扫视了眼院子瞅着两个大爷都没在,又低下头朝着院里走去。
瞥了眼正房大开的房门,傻柱又接着走向了后院,这两天吃饭的事儿和给他折腾的够呛,一想到要低下头求人,尤其还是三个大爷,傻柱光是想想都头疼,哪还能记得起腾屋的事儿?
走到后院看着门上的封条,傻柱才拍着脑袋反应了过来,嘴里碎碎念的走回了正屋。
“嘿,给忘了一干净!”
说完后的傻柱又转身走向中院,走到自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喊了起来:“我说老太太你可真成,这天儿开什么窗户啊!”
一个人在家委屈了一天的聋老太太,一听见傻柱的声音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顺着满是沟壑的脸颊滴落在床上。
傻柱进屋就瞧见聋老太太靠在床头上哭,立刻就嚎了起来:“我说老太太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又有哪个不开眼的街坊,趁我不在家来欺负老太太你了?”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的话才抹起了眼泪说:“没、没有,这事儿不怪街坊。”
“那就还是有事儿咯?有事儿老太太你和我说呗,哭什么啊?”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聋老太太抹着眼泪看了看傻柱后,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她这么卖惨就是因为家里的东西都被她整丢了,怕傻柱生气而已,毕竟就算是小媳妇儿进门也得带嫁妆,她这老太太空着手上门算怎么回事?
说句不客气的,她现在连身能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嘿!他们怎么能这样呢?不行,我得找王主任说理去。”
傻柱听完就骂了开来,站起身子想要去街道办理论,聋老太太见傻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忙拉住他说:
“柱子,算了吧,当官的哪有一个讲道理的?”
“那怎么行?你这连衣服都没拿过来,以后穿什么?”傻柱说着眯了眯眼,扭头回来接着说:
“要不等晚上的时候,我溜进去给你的东西拿回来?”
聋老太太闻言忙更拉紧了傻柱说:“柱子,可不能这样,封条一破就是人头落地,咱们可不能这样。”
聋老太太说着又缩回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老太太我估计啊,要不了几天这屋子就得分出去,到时候我们和新街坊好好说说,东西还能要回来。”
听着聋老太太都这么说了,傻柱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转而又接着说:
“那这事儿就听老太太你的,咱们要不先去和仨大爷说说帮扶的事儿?”
聋老太太听着也点了点头挣扎着往起爬,嘴里还念叨着:“咱们就努努力,熬过这三四个月,等你能领工资的时候咱们就好好过日子,以后可不能再让人看扁了……”
这几天给聋老太太折腾的,是真怀念起了之前岁月静好的日子,今天流的泪水里,起码得有一半是为了之前做的事儿忏悔,要不是自己和傻柱非要跟着易中海和贾家折腾,哪里会这样?当初就该踏踏实实的关起门过日子,不搭理这帮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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