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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了一天后的聋老太太也明悟了不少,现在她就想着看好傻柱,以后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一个月拿十块钱俩个人也能活的不错,以后拿18块5的时候就更别说了。
傻柱这段日子也被折腾的不浅,院子里的事儿就不说了,他现在每天掏大粪的时候身边都得围着一群人问东问西的,但凡他是个正式工都得拿粪泼他们,可他毕竟是劳动改造,深怕再加重处罚,只能握紧粪瓢把,一语不发的舀粪。
所以傻柱听着聋老太太说要安生过日子的话,自然也是点了点头,俩人看着彼此的想法如此一致,不禁会心一笑,互相搀扶着出了门。
经过俩人的商议,还是觉得这事儿得找闫埠贵,三个大爷里他们结怨最轻的就是闫埠贵不说,闫埠贵又一直自诩读书人、人民教师的肯定不能开口拒绝他们的话。
俩人就这样走到了前院敲响了闫家的门,闫埠贵皱着眉头听完后抿上嘴,愁眉苦展了一会儿后又敲响了张弛的家门,等着张弛出了屋,一行四人才走向了后院。
走到中院的时候,张弛看着一脸难色的闫埠贵扯着嘴角笑了笑说:“老闫,你别哭丧着个脸嘛!咱们三个大爷就该给院里人排忧解难不是?能给街坊解决困难我们该笑,来,笑一个。”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瞥了瞥张弛都没搭理他,接着低头朝着后院走去,看着闫埠贵一脸苦涩的盘算,越盘算越苦涩的样子,张弛不由得暗笑起来。
只要一提钱,就能要了闫埠贵半条命。
到了刘家后,闫埠贵就苦着脸把事情说了一遍,刘海中听着闫埠贵的话也愁苦了起来,要说是帮扶其他的街坊他肯定乐意,可傻柱聋老太太前儿晚上才折腾的他,今儿就想让自己帮他,这不是恶心人吗?
可要是不帮扶也不行,总不能真看着院子里出人命吧?就是真出人命之前自己是不是该帮助一下?
看着面前这四人期待的眼神,刘海中不开口也不是,只能犹豫着说:“那个、这个事儿、啧——”
急性子的傻柱连忙开口说:“一大爷你倒是说事儿啊,一直那个这个的是干啥呢?”
听着傻柱喊刘海中一大爷,屋里的几人都不由得诧异的看起了傻柱,想着傻柱还能有这种低头服软的时候。
刘海中听着傻柱的话,诧异完之后就点着头说:“我可以借你十块,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呢?”
张弛倒是没有犹豫的就点了点头,之后就看向了闫埠贵,毕竟他之前都抄了傻柱家,拿了人家五六百块钱呐,要是再借人十块钱都能犹豫的话也未免太没人性了。
闫埠贵看了看俩人还是没能咬下这个牙,毕竟傻柱他也看明白了,今儿这钱要是借了出去,以后能不能还回来还不一定呢?
看着闫埠贵一直犹豫着没说话,傻柱不由得急了起来,毕竟其他俩大爷都答应了下来,可不能因为闫埠贵给这事儿搅和了,不由得急着说:
“二大爷你倒是说句话啊,其他俩大爷可都答应了下来,就等着你了!”
闫埠贵听着傻柱的话,又犹豫着瞥了傻柱一眼才张嘴说:“十块钱也不是小钱呐,再说我们三个加一起都三十了,总不能被你一句空口白牙就拿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