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傻柱确实不合适。”刘海中一听聋老太太的提议就猛点起了头,随后又接着纳闷的问:“那老太太你的意思是?”
聋老太太听着刘海中的话把猩红的眼睛放在张弛的身上说:“雨水啊,之前是傻柱对不住雨水,可傻柱毕竟养了她十几年,现在她哥伤得这么重,雨水说什么也得回来照顾傻柱吧?”
“呜呜呜……”说着聋老太太又哭了起来。
之前她是觉得雨水不如傻柱,哪怕是雨水中专大学毕业又能怎么样?到时候不还是嫁去了别人家?又没由头照顾聋老太太她?
可看着没腿的傻柱,聋老太太是真担心起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是傻柱以后上不了班,她岂不是得拉着傻柱去讨饭?所以就想靠着三个大爷把雨水这根救命稻草揽进她怀里。
只要姐弟的名分再续回来,就是何雨水嫁去了出去,她也得接济傻柱这个舅舅和他这个老舅妈,现在和当初可不一样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听着聋老太太的话都看向了张弛,毕竟当初傻柱兄妹断亲的事儿是张弛主导出来的。
“老太太,傻柱和何雨水断亲你可是点了头的,再说你和我们说有什么用?这事儿还是得何雨水自己点头。”
张弛心里虽气,可碍于没有立场面上也只能打着哈哈说。
刘海中和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讪笑的看向聋老太太点着头,聋老太太和张弛俩人该偏向谁他们还是知道的,再说张弛说的也是实话嘛。
可聋老太太哪里会满意张弛的话,瞪着猩红的朝张弛吼道:“当初就是你挑唆雨水和傻柱断的亲,老太太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现在傻柱伤成了这样你还不帮着把雨水劝回来照顾傻柱,你是真想看着我们俩个死吗?”
随着聋老太太这悲愤的一吼,别说一起来的刘海中和闫埠贵,就连病房里的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张弛和聋老太太想瞧热闹。
张弛瞧着这一圈看热闹的人,脸也阴沉了下来,眯着眼暗道既然聋老太太你想挑事儿,那就别怪我接下来的日子给你上上强度了。
“傻柱媳妇儿!当初傻柱和何雨水为了什么事儿断的亲,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张弛也是对吼回去,看向被自己一句话提起兴致的闫埠贵和刘海中接着说:
“当初傻柱自己一路从食堂大厨干到去扫厕所,一个月就拿10块钱的工资,他不说好好过日子还把这钱全拿来讨好别人家的媳妇儿,害得自家过年都没饭吃,他就是这么当哥哥照顾妹妹的吗?”
张弛说着看向四周的吃瓜群众说:“这还不算啥,家里没粮食找我们三个大爷说呗,我们三个大爷还能见死不救?结果他可倒好,自己躲到你家吃饭,让自己亲妹妹在家饿了两天,两天后何雨水才找我们断的亲,你现在还有脸让何雨水来照顾傻柱!”
聋老太太一听张弛这么说站起身子手拿绢布指着张弛,凄厉干嚎道:“你胡说。”
“我胡说?傻柱不就是在你家吃饭吃出了你这么个媳妇儿吗?丢尽了我们大院的脸。”张弛说着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找死,敢拿狗屁的瞎话来编排老太太我啊!”聋老太太说着就朝张弛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