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阎埠贵也能正经的回答他.
“你问呗!”阎埠贵边说边夹起一筷子炒合菜塞进嘴里,想缓解一下嘴里的灼烧感。
张弛听到他同意后才接着开口说:“你每次都往白酒里灌水到底是为了省钱,还是单纯接受不了白酒的这个味想加点水给他稀释稀释?”
张弛还真有点纳闷这问题,按道理说他要是爱酒就不该往酒里灌水,这喝的还是酒吗?可要是不爱酒那他又非要喝是干嘛?
阎埠贵皱着眉头思索了下,趁着张弛不注意又夹起一筷子合菜塞进嘴里,嚼吧着才开口说。
“怎么说呢?痛饮酒,再熟读离骚可称名士!可要是只喝白酒还能痛饮吗?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大概意思我能理解。”张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是人菜瘾还大。
张弛想了想又疑惑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买黄酒呢?它度数低!”
“黄酒度数是低,可是它禁不住喝啊!所以只能白酒加水。”
张弛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要说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毕竟在这个计划经济的时代,买白酒确实比黄酒划算。
可看着闫埠贵那算盘一样的脸他又觉着不对劲。
总觉得闫埠贵只是为了省钱。
没等张弛再细想只见闫埠贵又夹起一筷子合菜塞进嘴里。
“我说老闫,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吃了三口菜吧?连吃三口菜这酒你就得连干三杯啊!”
“啊!没有吧?”闫埠贵干脆也学着张弛耍起了无赖。“关顾着和你聊天我都不记得了,要是我罚三杯那你就也得跟着罚。”
“好,一言为定!”张弛说着就满饮杯中酒接连着又倒了两杯,俱是一口吞下。
“我到现在可是连一口菜都没吃,这下子你总该没得说了吧!”张弛说着还翻转了手里的杯子。
“这--,算你狠!”闫埠贵没再多废话,也学着张弛满饮了三杯,辛辣的酒气直冲得他眼歪嘴斜,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过双眼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张弛,他就不信了,这次他早有准备,再加上张弛连口菜都没吃吃他还能干不过。
缓了半晌后闫埠贵才艰难的张开嘴,又塞了一口合菜进嘴。
没多废话,张弛直接又喝了一杯。
这个闫埠贵,只吃里面有鸡蛋的炒合菜,对另一边的豆腐却是爱搭不理。
闫埠贵看着张弛一副似笑非笑的挑衅样,连狠话都没说,直接也给自己又灌了一杯酒。
如此又往复了三四次,闫埠贵却瞧见张弛连脸色都没变,心中不禁泄了气。
“不比了不比了,你这丫的还是人吗?”闫埠贵没好气的看向张弛。
张弛看着一脸郁闷的闫埠贵,原本阴郁的心情才好了些许。
“是不是人我不就坐在你面前吗?你自己看呗!”
“我看你像牲口,还是专门嚼酒糟的驴。”闫埠贵看着张弛还是充满怨念,有这么能喝的吗?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都喝不过他。
张弛听到闫埠贵骂自己牲口丝毫没有生气,只是夹起一筷子豆腐嚼吧了几下,随后又举起酒杯。
“不是吧?又来!”闫埠贵呐喊了一句,随后认命般的直接给自己倒了杯酒,直接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