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真不是这意思。”闫埠贵窘迫的站起身,脸上满是在背后说人坏话却被人当面抓包的尴尬。
张弛没表现出在意这件事,把碗筷放下后就蹲到床边找起酒。
“我真是这意思,咱俩可好久没坐一起了,所以这次可得好好喝点儿!”
闫埠贵脸上尴尬之色稍缓,旋即又讪笑着点头说:“好,客随主便,我都听你的!”
“先拿两瓶吧,要是不够再加,还有三、四瓶,应该够咱俩喝的”张弛说着拎起两瓶地瓜烧。
闫埠贵一看张弛手上的两个大绿玻璃瓶又慌了神,两瓶地瓜烧还不够得再加?还再加四瓶?这不纯纯生死局?
张弛的酒量他可是知道的,喝他两个都还能有多。
“够了,够了,两瓶就足够了!”说着闫埠贵朝门外跑去。“那个你等我啊,我回去拿瓶热水过来,马上、马上就回来!”
“好,等你回来菜也差不多好了,刚好我们能直接开喝!这次我必须得把老闫你喝尽兴不可。”张弛把酒瓶撂在桌上冲着闫埠贵的背影喊道。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差点摔了一个趔趄,自己刚刚见他不对就该直接走,没事还答应他吃什么饭呐?
这下可好了,自己还被他套牢了!
过了许久,等张弛热好两个菜坐到桌前后闫埠贵才扒着门框探进头。
“热水来喏!”
说着闫埠贵举起了手中的暖瓶,讪笑着钻进屋里。
张弛示意了眼桌上的暖瓶.“等你带瓶热水过来比我自己烧一壶都慢。”
闫埠贵脸上没有丝毫尴尬,反而还点头附和说:“烧壶水是得要这么久,我这水就是刚刚才烧开的!这不是怕你没水喝吗?”
张弛全当听了句废话,就是真烧壶水也用不了这么久。
阎埠贵自己说着坐到桌前,顺手就把自家的水壶撂在地上。
可不是我不舍得热水,就是桌上摆两个暖瓶算怎么回事?阎埠贵如是想着。
“你这是回去偷喝盐水了?”看着回来之后胆气显得稍壮的阎埠贵,张弛有些疑惑问。
这点子当初还是阎埠贵和他说的,号称是只要用了这个法子半斤的酒量可以喝一斤,要是一斤的酒量那就能喝两斤。
阎埠贵听后却一梗脖子。“喝什么盐水?盐不要钱呐?”
“盐是要钱,可是盐不贵(阎埠贵)啊!”张弛一边倒酒一边打趣着阎埠贵。
“好小子,敢拿你二大爷开涮。”阎埠贵边骂张弛边夹起一筷子炒合菜。
眼看着张弛连酒都倒上了,他可不得先抢着垫吧点儿菜!空胃喝酒多伤身体!
倒完两杯酒后张弛就举起自己的酒杯。“放下筷子就端杯,咱们今天是一口菜一口酒啊!”
“啊,这——”阎埠贵有点讪讪的放下筷子,犹豫着端起酒杯。
酒确实是他的心头好,可真要是喝多了,让他连晚上在自家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他又有点犹豫,这不是最大的浪费吗?
喝酒嘛,还是微醺就好!
“啧~”酒一入喉阎埠贵的脸就成了痛苦面具。
“老闫,我能问你个事儿吗?”张弛说着正了正神色,希望阎埠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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