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缘吧,这种知道却又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很烦心。”裴奚贞掏出盒烟,和我抽完,我们便钻入车内。他将车开到我家小区的门口,拿起包推开了车门,我说头儿不跟来我家玩吗?老狐狸摇头道:“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接着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挪到驾驶座,把车停到楼下,腿打软的爬楼梯到了家门前,轻轻地敲动。
很快,凌Q推开了门,她嫌恶的道:“凌宇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馊啊。”
“是啊,近几天被人抓了浸猪笼。”我开玩了笑,探头往里瞅了眼,望见敞开的卧室门空无一人,我好奇的问道:“咱爸和妈呢?”
“散步,买菜,带小舞买猫粮。”凌Q点动手指,她一一细数道:“经过一天的相处,很融洽,爸爸对我仨特别好!现在咱家的地位,妈老大,爸老二,芷昔、我、若水并列老三,你,排到第六。芷昔她们加快了对新家的布置,满打满算至少还有五天,在没搬进去之前,家里没你住的地儿,你只好委屈下睡D.I.E啦。”
“真人版的雀占鸠巢!”
我“痛心疾首”的做了个鄙视的动作,冲入卧室,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裤子,洗了个澡。然后和林慕夏通了二十分钟的电话,盘问下长孙如玉最后如何收手的,她说,毒王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随便在大街上拉了个小朋友,派他到天南市局说了句:“解药是一碗六十摄氏度左右的艾曲二欧。”
毒理专家们懵住了,艾曲二欧是啥物质?热议了半天,有个初中学历的清洁工,石破天惊的道:“俺初中化学老师教过,艾曲二欧就是水。”此言一出,毒理专家们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最终喂了每个中毒的人一碗热水,很快恢复了正常,一场危机悄然化解。
四山三岭要后悔死了,放了凌应龙才知道,解药竟然是取之不尽的水!
事后,摘星手跑到我家,取走了罗刹令,并像林慕夏要了份青罗刹的地图。
长孙如玉如今已经携家带口前往了苗疆,一是为了避避风头,二是到青罗刹学习蛊术,她们短时间内回不来的。
晚上七点,老爸亲手下厨做了满桌子好菜,我们一家六口人其乐融融的坐在桌子前,畅怀大饮。小舞也喝了一杯,这猫醉得呼呼大睡。晚上三女占据了我的卧室,我按照惯例沦为了沙发党,好在有小舞陪着。
第二天睁开眼睛,太阳老高了,我发现手机有条短信,是林慕夏的,她说今中午D.I.E开庆功宴,但裴奚贞来不了,这老狐狸把宾馆的门一锁,和于小愿、心晴去旅游了。
这天,又是酩酊大醉,我跟老蒋、宁疏影、林慕夏、林婉婉不知道说了多少话,但事后脑袋空空的,一点想不起来。
……
D.I.E的格局正如裴奚贞所说,双重核心,名义上的负责人是我,第三天将城东看守所录制的狱警言行交给了老爸,他的效率很高,没多久那狱警摇身一变,身份换成了犯人,关在城西的看守所。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任职D.I.E天南分部长的第一个月,和林慕夏等人独立破案六件,与老爸在市局重组的L小队携手破了三件凶手案,没有前文那些案情扑朔迷离,这儿就一笔带过,不多讲了。
但挺惊心动魄的,我屁股不小心中了三弹,左臀瓣一发,右臀瓣两发。有人背后下的黑枪,拿的手枪是三连射的,兴许我命不该绝,注定有此劫难,当时恰好蹲下身来系鞋带。因为是我抓了偷袭者的父亲,这才招来的一场祸端。我中枪倒地之后,宁疏影抽出一箭,反手搭在复合弓,将偷袭者射死了,结果他因此背了个处分,省部决定停他职一年。
伤到了骨头,婉婉和医生的建议一致,我最少有七个月不能工作。
老爸都说了没打中菊花算我命大,我疗伤的期间,D.I.E只有林慕夏和老蒋支撑。
第二个月,市局二号落马。因为“误”拿了抚琴女手下交差,致使四山三岭与D组织的裂痕加剧,轮到兴师问罪了,省警厅二号将责任全推给了市局二号这倒霉鬼的头上。老爸一跃成为新任的市局二号,他趁着四山三岭与D组织感情不合的敏感阶段,渐渐的拉拢自己的势力,半年不到的时间,四山三岭有“三座山、两条岭”重回了正轨,剩余的一山一岭,分离了出去,沦为相对较小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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