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鬼皇轻而易举的灭了。
但除了蛰伏没有别的选择。
鬼皇看了玉无常一眼,“你先出去。”
“小玉告退。”玉无常如蒙大赦,悄声退出了大殿,路过千泽身边时,玉无常露出了一丝紧张神色。
容逸也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出了大殿,玉无常叫住容逸。
“容大人。”玉无常小声问,“你家陛下…可还好?”
容逸疑惑道,“圣主是说身体?”
玉无常点点头,又摇摇头,身上的金铃铛哗啦啦地响,没等容逸回答,就匆匆转身朝着行宫那边逃也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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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只剩了鬼皇和千泽两人。
千泽率先开了口。
“多谢大人相救,那日岳凝霜成了灵人,我险些着了他的道。”
鬼皇靠在软榻上,悠哉问,“看来本座妆画得不好,叫你一眼就识出来了。”说罢,从软垫后边拿出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扔到地上。
“本座见你护着两个小美人腾不出手来,又不忍心折损你,只好出手帮一把了。”鬼皇只是随口一说,似乎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好了,凝霜宫现在是你的了。”鬼皇摆摆手,“想开青楼酒馆赌市都随你。”
“为什么?”千泽诧异地脱口而出,后觉得失言,闭了嘴。
“本座不过是给引渡十七仙的诸位提个醒,若想叛本座,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斤两。”
“你想问本座为何选你去做这杀手?”鬼皇笑道,“因为你的神印。”
千泽没想到鬼皇能坦白得这么快,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本座想要你的神印,你应该也看得出来。”鬼皇笑道,“只不过玉无常行宫里那些个你模样的傀儡,还真不是本座弄的。”
这倒令人意外。不是鬼皇弄的,那就是容成飘雪弄的,傀儡上有容成家的麒麟家纹。
“大人想要就拿去,横竖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千泽问,“用刀剜下来行吗?”
“能剜下来,本座早就把你胳膊砍了,还能留到今天。”鬼皇嗤笑,“怎么又置气,跟个孩子似的。”
“我没有。”千泽皱眉。
“罢了罢了,没事别来扰本座,有事也别扰。”鬼皇打了个呵欠,轰千泽走了。
千泽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这次来见鬼皇没被打,还是让千泽有了点心理安慰。
奇怪的是,玉无常上次的话半真半假,鬼皇实在没什么必要说假话,可容成飘雪取神印能有什么用?
千泽一路上都在沉思这个问题,直到傍晚时分,容逸钻回车篷,说到地方了。
下了马车,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在山林里兜兜转转,看见一处新开辟出的空地,
空地中心有一块墓碑,墓碑旁站着两个人。
本该雕刻生平事迹的石碑上什么都没刻,沧溪和沧炎跪在岳凝霜的无字碑前沉静叩首。
听见身后有人,沧溪警惕地转过头,见来人是千泽,气势立马若了下去,提着沧炎起来,向千泽默默行礼,然后退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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