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成林和范晓萱一起把孙雪送回了鑫云商务宾馆。
在回来的路上,范晓萱向周成林提出:“成林哥,我们好长时间没一起散步了,现在不如让小赵先回去,我们一起下车走走吧。”
周成林也感觉这阵子由于忙于工作,的确很少陪范晓萱,愧疚之心陡升,冲小赵道:“停车。”
等小赵把车停下来之后,周成林打开车门,和范晓萱从车中钻了出来,然后回头告诉赵刚:“小赵,我和晓萱走走,你把车开回去吧。”
赵刚答应了一声,发动引擎,车子打了一个回旋,驶向另外一个街道。
望着消逝在夜色中的车影,周成林道:“我们去哪?”
范晓萱道:“随便走走吧。”
周成林道:“好。”边说边挽住范晓萱的手臂,和范晓萱并肩走到街道旁的人行道上。
夜已经深了,大街上少了白日的喧嚣和浮躁,月色下,多了一份幽静,大地睡了,小草睡了,花木睡了,一切是那样的沉寂,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走到范晓萱的住处。
就在范晓萱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忽然一阵风起,范晓萱的体香扑入周成林的鼻翼,周成林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范晓萱,两个人目光相撞,仿佛在空中炸出了火花。范晓萱越发靠近了周成林,黄色吊带裙包裹不住的双乳颤微微仿佛要跳出来,搞得周成林心旌摇荡,情不自禁搂住范晓萱高挑而又不乏丰腴的身子,轻声道:“晓萱,好像很多年没看见这么蓝的夜空了,你看那月亮白的就像少妇的肌肤。”
“成林哥,少妇是指我吗?”范晓萱歪着脸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周成林问。
“你从来没结过婚,还算不得少妇。”
“那也算不得少女呀!”
“那算什么?”
周成林想了想,诡谲地说:“那就算仙女吧!”
“真的?成林哥,我在你心目中算得上仙女?”范晓萱柔媚而兴奋地说道。
周成林情不自禁地搂紧范晓萱的身子,道:“你是仙女,而且是月中嫦娥。”
“我是嫦娥,你是玉兔,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范晓萱趴在周成林的肩上,喃喃着。
他们相拥着站了一会,周成林轻轻地推开范晓萱,低声道:“到家了,我们进去吧。”
范晓萱点了一下头,和周成林重新分开,然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把周成林让进房中。
走进房内,他们再次拥抱在一起……
同样是在六点钟的时候,三个中年人表情严肃地坐在县城城郊的江山大酒楼的牡丹厅中。
这三个人分别是河阳县县委副书记县党群书记华中崇,河阳县啤酒厂新任厂长汪思继和陵山开发公司总经理闫丙章。
今天的酒宴,是华中崇专程为汪思继和闫丙章安排的接风宴和压惊宴。
汪思继闫丙章和金贵海他们三人是今天上午拘留期满被放回来的。
听说汪思继他们回来,华中崇分别给汪思继和闫丙章打了电话,表示慰问,并说给他们设宴压惊。
本来,华中崇准备把为汪思继他们的压惊宴安排在鑫云商务宾馆的,但最后在汪思继提议下,他们走进了位于城郊的江山大酒店。
江山大酒店算不上河阳最豪华的酒楼,生意也比不上河阳宾馆浏阳河苑食府鑫云商务宾馆等知名酒家,但是装修雅致,环境幽静,汪思继之所以选择这里,看上的正是它的地势偏僻,不容易撞见熟人。在这个资讯发达的时代,很多时候,你刚刚进行某种行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很可能就已经被很多你极力躲避的人知道了。
今晚这个饭局,虽然不需要特别保密,但能够不引人注目,总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在这种非常时候。
再说汪思继已经知道自己调离浏阳河乡,调到啤酒厂做厂长,知道自己已经从权利的巅峰跌入了深谷中,他怕见熟人。
虽然啤酒厂厂长和乡镇党委书记的级别是一样,都是正科级,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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