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奇怪了,怎么就挂了呢?
难道是掉线了?
我正思忖着,就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没等我开口,他的那只长臂就搂住了我的腰,一下子将我拉倒,“老婆......”
“别闹!”感觉到他又不老实,我拍了他一下。
“我饿了那么久,岂是一顿两餐就喂饱的,”说着,他又要来。
我把手机拿过来贴到他的嘴上,“刚才你的手机来电话了,我接了,对方却不说话。”
听到我的话,他停止手上的动作,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拧,他接过电话,然后打开通话记录,我也伸头看过去,“这是谁的电话,怎么也没有署名?”
他沉默,盯着电话没有说话,我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不会是哪个小情人的电话吧?”
我看向我,“我哪敢,有可能是骚.扰电话!”
说完,他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搂住我要亲热,我闪躲着,虽然我和他一样也是饥饿了很久,但暴饮暴食可没好处。
“也不怕精尽人亡,”说着我指了指门外,“再说了,李姐还在。”
“李姐早就把不得我们这样了,”祈向潮的话真是无耻的让我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祈向潮,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不要脸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我看着他,笑问。
“在老婆和脸之间,我当然要老婆,再说了你一贯的格言不就是能床上解决的,绝对不在床下废话吗?”他的话让我翻白眼。
那是以前好不好,现在我都是两孩子的母亲了,那种豪放的话,我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祈向潮你不要得寸进尺,虽然我们又睡了,但并不代表我原谅你,赶紧的滚!”我说这话时对他踹了一脚。
结果我话音落下,他就一下子将我拉到身底,“怎么,你想吃饱喝足抹嘴不认帐?”
“认什么帐?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不会睡一回就要让我对你负责吧?”
“那是当然,你必须负责!”
“怎么负责,要我娶你?”
“老婆,咱们复婚吧?”说这话时,他吻了下我的手。
“复婚?”我浅浅一笑,“有话叫上船容易下船难,现在我也送你一句下船容易想上船也难,想复婚没门。”
我已经轻易原谅他了,哪能再让他轻易把我娶回去?
可是将来的某天,每每想起这个画面,想到我对他的拒绝,我都好后悔。
“那不复婚,我们这样睡着算什么?”祈向潮问我。
我抿唇一笑,用唇语对他说了两个字——炮.友!
他的脸变黑,我则笑的开心,“祈向潮,我与你恋爱也算谈了,婚也结过了,现在回头想想,最开心快乐的日子还是我们做炮.友那个阶段,有需要的时候一个电话,只做.爱不谈情多好。”
其实我说的是事实,我和祈向潮做炮.友的时候,没有乱七八糟的家族矛盾,也没有你争我抢的勾心斗角,我们各忙各的,只有在生理渴望时找对方。
“不好!”他咬牙回我,“欧洛,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复婚!”说着,我下了床,没再理会身后的他是什么表情。
我洗漱完之后来了厨房,一直胃口不算好的我,经过一场情事运动,竟有些了饿意。
就在我到厨房里找吃的时候,我听到了大麦的声音,“李姨,我现在能叫醒妈妈吗?她一直睡着,我好担心哦。”
“妈妈是困,不用担心,而且还有爸爸陪着呢,”李姐给他解释。
听着这话,我耳朵发热,连忙从厨房里出来,“妈妈早醒了,哪有一直睡?”
不过说这话时,我一直没敢看李姐,而李姐似乎看出来我去厨房找东西吃,立即说道:“太太想吃什么,我去给做。”
“随便,什么,都行!”六个字,我分成了三断,说的好尴尬。
“妈妈,你今天怎么那么能睡啊?”大麦很是好奇这事,居然又问了起来。
“我,我昨晚做恶梦了!”虽然说骗人是不对的,但此刻只能用这样的话来骗他了。
“那做什么恶梦了?”小孩子总是无比好奇。
“做,做被大灰狼吃掉的梦!”
“大灰狼?”大麦眨了眨眼睛,似在想大灰狼的样子。
这时,祈向潮拉开了房门,而且更欠揍的是他做出了大灰狼的样子。
“爸爸大灰狼,是爸爸吃了妈妈吗?”大麦的问题再次让尴尬升级。
可祈向潮却很不要脸的点了头,“对啊,爸爸把妈妈吃了,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很好吃,很美味......”
他边说边看着我,甚至还恶心的舔了下唇角,一副无比餍足的样子。
如果不是大麦在,我真想拿粥泼他这张脸,他这哪是大灰狼啊,根本就是大色.狼!
大麦一听这个,却不乐意了,抓着他的手摇晃,“爸爸不能吃妈妈,不能吃妈妈!”
李姐端着做好的饭出来,听到这话,也只是脸红的偷笑,我只能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
恰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救命的缓解了我的尴尬,我都没看号码就接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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