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给谁打听出我的名字?”那边传来了二愣子同学的声音。
而我不自觉的又想起他和祈向潮躺在一张床上的一幕,我暗自勾了下唇角,“你管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反正我知道了,是你说的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行,不过我还是要见你一面!”二愣子同学提出了这个要求。
我思忖了一下,“正好我也要见你。”
“什么时间?”
我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半个小时后,我的办公室。”
“好!”
“那种人你还要见?”我挂了电话,祈向潮便问我。
“有什么不能见的?”说这话时,我已经往卧室里走,准备换衣服了。
祈向潮跟了过来,不过我却在门口挡住了他,“男士止步。”
听到这话,一直绷着的李姐终于忍不住笑了,祈向潮尴尬的拧了下眉,然后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忘了昨晚他对你说的话?”
“我没忘,正因为没忘,我才要见他!”说到这里,我把祈向潮往外推了一步,又看了眼李姐,低低的对他说道:“你也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炮.友’两个字,我又用嘴语对他重复。
我砰的关上门,然后换了套衣服出来,直接去了公司,祈向潮要跟去,被我拒了。
我到公司的时候,二愣子同学已经等在会客室了,只是那样子有些惨,鼻青脸肿算不上,但绝对能看到有明伤。
昨晚祈向潮明明也挨打了,但状况可比他好多了。
在他站在我面前时,我故意往他的两边脸看了看,“哟,洗的挺干净的啊,贺礼同学。”
没错,这位二愣子同学的真名叫贺礼,当时还记得我们都说他爸爸给他取这个名,就是故意想管人家要钱的。
“欧洛,二十多年了,你整人的本事真有越来越毒了!”二愣子同学说这话时,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过祈向潮今天一大早进入我的房间时,似乎也是怒意凶凶,难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
“人总是要进步嘛!”我打哈哈。
可是下一秒,他就眼珠子一瞪,“欧洛,新仇旧债你说咱们怎么算?”
看样子他是真生气了!
我呶了下嘴,“那你是打算怎么算?”
我敢保证,他要是敢说昨晚的话,我今天绝对一个大嘴巴招呼他。
“我要你在我们的合作上再让利三成!”他开口了,竟是这个。
有句话叫凡是用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不是吗?
他想谈钱,那就好办多了!
我浅浅一笑,“二......不是,是贺礼同学,我把男人都给你睡了,你居然还让我让利三成,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顿时脸更阴了,“欧洛,这就是你羞辱我的代价。”
敢情他是气我羞辱他,才这样加价抬码的!
话说我哪有羞辱他,不就是让他跟一个男人一丝不着的睡一张床了吗?
还有和他一起睡的可是我的男人,别人想睡都没有这个机会呢。
我暗自在心底腹诽了几句,然后十分严正的看向他,“贺礼,我现在就明确给你说吧,你的条件我不同意!”
最后几个字,我咬的格外重,二愣子同学猎猎的盯了我几秒,然后抬手抚了下唇角,“你不同意好办,我这一身的伤,可是要说法的。”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酒店的服务生都是证人。”
原来,他是想用这个讹我!
我在心里暗自摇头,二愣子啊二愣子,你还真对得起自己这个绰号。
“你要说法可以,可以随便要,不过明天早上你会在新闻头条看到自己,”说这话时,我故意拿出手机摆弄起来。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就要抢我的手机,但被我躲开了,最终他只能指着我,“欧洛,你居然,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二愣子,你还真说错了,我拍这组照片纯粹是觉得好玩,没打算用它做什么,不过你如果逼急我的话,那就不一定了,有句话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对吧?”
我的话让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而且整个人的手脚都在哆嗦!
看着他这样,我的心又软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嘴硬心软,于是我又说道:“本来我们老同学合作,这是件喜事,如果你想多赚点,也不是不可以,又何必用威胁这种手段呢?”
说到这里,我淡然一笑,“贺礼,你也知道我欧洛的,不惹我什么事都好说,惹急了我命都可以豁出去!”
我的话让二愣子再也无话可说,看着他这样,我走出会客室,不过出门的时候,我又转了身,“对了,你的名字是我自己想起来,不是跟谁打听的!”
说完,我拉开了门,结果却看到门口如同门神一样的男人。
他终究还是跟来了!
不过我知道他站在这里肯定不是偷听的,他应该是怕我会出什么意外,故意站在这里的。
但我并没有领情,我往办公室里走,他也紧跟了过来,想到什么,我停住步子,对着他笑着说道:“祈秘书,给我泡杯柠檬水,记得放三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