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吐出了这三个字,直接而坦荡。
“如今证据已确凿,大姊还敢说没有?”婉兰扬头瞥了我一眼,大步走到刘煜泽面前,跪下道,“皇后虽为臣妾大姊,然法在前而情在后,而今皇后姐姐既然犯此重罪,臣妾恳求皇上依律严处皇后,以儆效尤!”
刘煜泽垂眸望了眼跪着的婉兰,又抬眼看着我,哼笑道:“皇后,兰妃说你行厌胜之术诅咒朕,你有何想说的?”
我亦在婉兰身边跪下来,坦然道:“虽然此布偶出自臣妾宫中,但臣妾对此毫无所知,请皇上明鉴。”
“明明出自你宫中,你还不承认是你做的?”婉兰转过头来,状似咆哮,“我看姐姐你是巴不得皇上驾崩吧,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煜倾卿卿我我,去做快活神仙……”
“你放肆!”我直截打断婉兰的话,心却悄悄地漏跳了一拍,“妹妹如此怨咒皇上不亦为大不敬之罪?妹妹又该以何谢罪?”
“但姐姐你行厌胜之术可谓罪大恶极,堪处以极刑!”婉兰死死咬着“厌胜之术”这四个字,故意在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乎这就是她压下的全部赌注。
我依旧如实言道:“臣妾此前从未见过此布偶,更不知它为何会被人藏到了花瓶中。”
婉兰则继续死揪着不放:“姐姐你就别再狡辩了,不是你藏的,难道它是自己飞入姐姐宫中的吗?”
刘煜泽却在这时又哼笑了一声:“皇后,你能证明这布偶不是你所做吗?”
“臣妾无从证明。”
刘煜泽又转向婉兰道:“兰妃,那你能证明这布偶就是皇后所做吗?”
婉兰就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嘴角一勾:“这布偶既然出现在皇后姐姐的宫中,那自然是皇后姐姐做的不是吗?”
刘煜泽低头沉默了一阵,我的心砰砰地跳着,婉兰也是抿着嘴,就像在等一场判决。这也确实也就是一场判决。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刘煜泽才缓缓吐出:“难道这凤仪宫就只有皇后一人么?”
我和婉兰霎时都愣住了。
这时又听刘煜泽继续道:“这凤仪宫那么大,且不论频繁来往的人,光是各品级宫女太监都有三四十人,若问这布偶是谁放的,恐怕这凤仪宫中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吧!”正说着,转而望婉兰,表情奇异,“这也自然还包括今日来的兰妃,你!”
“可是……可是……臣妾……”婉兰闻之顿时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我闻之即刻跪移上前一步道:“既然这布偶出自臣妾宫中,即使非臣妾所为,也是臣妾对下人管教无方所致,臣妾在此恳请皇上降罪,以警后宫。”
“皇后这意思是向朕主动请罚?”刘煜泽“呵呵”两声,沉默片晌,凝眸向我道,“那就这样吧,既然这布偶出自皇后宫中,皇后又无从证明此非自己或何人所为,那就将凤仪宫所有人禁足宫中,直到查出结果为止罢!”说完有意望了眼婉兰,“如此兰妃可还满意?”
婉兰咬了咬唇,失望中倒也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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