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脑子彻底乱了,一种久违的、熟悉的、猛烈的感觉直冲脑门子,整个人彻底失去理智,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仅有的完好的手臂抱住眼前灼热的依靠,争取不被太过猛烈的力度冲散架。
……
醒来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痛欲裂,浑身酸疼,毫不夸张地说,那就是脑袋被人拿大榔头狠狠地捶过无数遍,又被大卡车来回碾压了无数遍。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动弹不得,不成整个的了,大概要用铲子才能铲起来吧!
“醒了?”一道低哑暗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一转脸,赫然看见卫砺那张笑得跟朵开残了的喇叭花似的脸,离我特别近,呼吸都喷在我脸上了。
我整个人都方了,尖叫道:“卧槽!你怎么会在这儿?!”
发呆被打断,我被吓得不轻,猛的往外一撤身子,差点掉床,卫砺连忙伸了一条手臂过来环住我,板着脸冲我吼:“你他妈昨天又哭又闹、又抓又咬,把老子给强上了,一睁眼就想不认账了?!”
我被他吼得忍不住抖了抖,这才发觉有哪儿不对劲——被子底下的胳膊,好像……光着的啊!我的身体,好像……也是光着的啊!还有卫砺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又哭又闹、又抓又咬,把老子给强上了?!
我没听错吧?
我呆滞地低头,被子盖得很严实,根本看不到被子底下的情景,我呆呆地伸手撩开被子——果不其然,被子底下的两具身体,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并且,卫砺的胸膛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牙印,还有深深浅浅的淤痕。我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
我特么昨天晚上居然又?叒叕酒后乱/性了!
我往被子里一缩,蒙住脑袋,别理我,我想静静!
当年的事情,我估摸着,大约也是我自己酒后乱/性,把卫砺给强上了吧?!
我这样的酒品,真的不应该喝酒啊!大爷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戒了!彻底戒了!
卫砺扯了扯被子,声音听起来挺戏谑的:“哟!上都上了,还跟我玩羞涩?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
别说了!拜托!虽然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可我还是想要啊!
“起来吧!昨天我也喝多了,居然直接把你推莲蓬头底下了,弄不好石膏要进水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卫砺一把掀开被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看,撇着嘴调侃,“妈的!清醒的时候还人模人样的,一喝醉酒,分分钟化身禽/兽!我居然差点没招架不住!”
得,我这张脸,别要了!
卫砺却还不肯罢休,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嘟囔囔:“一晚上要了我七次啊七次!我的天!腿都软了!早晨醒来上厕所,差点没栽马桶里!我说诺诺,好歹我现在也是病人,饭都不能吃,只能喝粥的那种,经不起你这么没完没了地折腾啊!”
……
我直接一脚踹过去,卫砺正背对着我穿衣服,我一脚踹在他臀部,他没防备,被我踹得猛的往前一扑,好在他反应快,双手撑住了墙壁,否则非一脑袋撞墙上不可。
卫砺转身,拉长了脸瞪着我,看那样子,又想吼我,我狠狠地瞪着他,绷着脸开骂:“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我酒品差,你酒品也差?趁人之危!还要不要脸了?!”
卫砺缩了缩脖子,撇撇嘴,不说话了,背过身穿衣服。他穿好衣服,给我翻出来一套衣服,往床上一丢,悻悻地说:“起来吧!去医院看看你的手臂怎么样了。”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嘴贫,眼角眉梢飞满得瑟,“昨晚那么激烈,弄不好又伤着了!”
……
打着石膏穿衣服特别艰难,我好不容易才穿好,去洗漱了一番,卫砺拉着我去医院,顺便把箱子也拖走了。
我瞧见他拖箱子,顿时想起了昨天Elsa给了我们两张机票,不可避免的,想到了Nike,心情顿时低落了下去。
昨晚是喝多了,脑子一片混乱,稀里糊涂地跟卫砺发生了关系,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我真是脑子里进豆腐渣了!发/泄的方法有那么多,大哭大叫,狂吃狂喝,血拼买买买,我怎么偏偏选择了借酒消愁呢?现在可好!愁更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