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抵死拿好手去捂住那渐烧渐进的紫光,手指被灼焦的糊味刺入鼻腔。
端木云随手折了根草,用草尖戳戳虫儿掌心糊烂的血口,虫儿撕痛得挥扫他手里的烂草,端木云反手一拨,把她的身体重新播倒在地。
他毒笑一声,把手底的折草径直插.入虫儿腕间的烂肉,嘴里阴狠道“美人,没有用的,紫尾魅鼠死前会将它最鸷毒的尾巴,射.进人的肉体,这些毒尾即便被揪出,也会每隔半个时辰复燃一次,直到把你身子里的血烧干为止。”
“你不怕遭报应吗?”虫儿已经被浑身的撕心裂肺折磨得没有了生气。
“你分明没有中毒,却跑进九层香障里装模作样,你说我不叫你尝尝毒发嗜骨的滋味,怎么对得起我千百年来修得医术。”
“你知道?我……”
“我怎么会不知?我假装腿部毒发,就是验你一验,可是你更蠢,为了掩饰自己,居然以针刺探自己腿上的穴位,结果反而疏通了腿上所有的活血,所以我下的毒才更加立竿见影。”
“而且,你听我说这些话时,我端木家的密毒应该攻入你的肺部,你应该马上喷血不止才对。”
听他狂言,虫儿肺部果真痛不堪言,方才的血涌似乎找准发泄的时机,一齐腾涌喉管,一口怒血喷淋半空。
端木云灵犀一躲,避开血泉。
此时此刻,虫儿眼里的端木云是多么该死,恨得巴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可是她的脑海忍不住去反思另一件诡异的事情。
自己不会中毒,虫儿内心不断呐喊着她不会中毒!自小到大她吃了无数的毒物,一直都相安无事。
他这是在欺骗她,她怎么会中毒呢?
可是他说的症状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如出一辙,她怎么会……
难道说……虫儿以银针胡乱刺激了腿上的穴位,再加上他端木家的密毒,导致了自己第一次来月.幸。
难怪自己如此大了,才第一次见红。莫不是自己的身体特异,身上的血量有限,绝对只可供应一处需求。
也就是说虫儿若果要做个完整的女人,她身上的药力便会自行解除。
看来她也可以做个普通人。
但是,她却要死了。
虫儿咬紧嘴内的软肉,咸猩的血流再次填充口内,抖抖索索从袖间掏出一根银针。
端木云大骇,飞脚踢来。
他以为,就凭借他的贱命,值得自己浪费这根针吗?虫儿冷哼一声,避开他的杀伐,一针刺在自己的小腹内。
只有阻止月幸,她才可以继续做一个百毒不侵的药人。
可是,她的人生,简直更加的不幸。
端木云一脚落空,气急败坏再踢一脚,无意间踢在虫儿的袖间。
她的引魂铃从水袖里飞离而出。
傲狠慢条斯理捡了起来,捏在眼前略略微看,自鼻尖冷冷清清道“那日见到,你给中毒的小白脸喝指尖的血,我以为你是我梦寐以求的药人,结果你也不过是个无用的废物罢了。”
傲狠看闭随手一撂,那引魂铃疾化出一道快痕,滚落在即将烧至的大火中。
虫儿清楚看见,铃面如今变得五彩斑斓,各色辉煌。
她真的由百毒不侵,变作身中百毒。
“烂酒鬼,你想替她出头?”端木云始终对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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