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灿烂,我所在监狱监区的最高领导在我即将走出办公楼的时候突然摔了下来。
更糟糕的是我瞧清了眼前人是刚入狱时那个对我非常有成见的老狱警。他简直就是看凶手一样的看着我。
我叼着烟仍蹲在地上观察着尸体,前文说过,包监区长,身材魁梧健硕比我还年轻几岁,而且从他锐利的目光来看,这人很可能是当过兵之类的,绝不是普通的文职官员。
办公楼前是水泥地,现场的尸体头部已经完全碎裂了,说明包铎极大可能是头朝下坠楼的。这人是自杀还是被人推下来呢?
尸体是仰面朝天的,颈部应该因为巨大的重力断裂了,所以脖子上的皮肤已经呈现黑紫色了,但并没有勒痕。他的四肢呈现跳楼者常见的蜷曲状,包铎应该是活着摔下来的,办公楼是朝东背西的。他为什么是仰面倒下的呢?如果是自杀坠楼应该是趴着才对。
我开始怀疑他并不是自杀死的,一个年富力强的官员并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跳楼自杀,而且包铎锐利的眼神表示他是个性格坚毅的人,即将跳楼的人多半不会有那种眼神。
那么现在杀人凶手就在这座办公楼里,我目光如鹰隼般的盯着出口那。这时我的腿部一疼,被那穿着制服的老狱警踢了一脚。
“你这个囚犯,嘴上的中华烟哪来的?”那老家伙又踢了我一脚,猝不及防的我像个木偶一样被踹翻在地上,冒着火星的烟头也跌在身上。
更糟糕的是我的打火机也随之摔了出来,那是个精巧的ZIPO打火机。
“这是监区长的东西,来人啊,杀人拉。快来啊,这有囚犯把监区长从楼上推了下来!”老狱警扯着嗓子大喊。
几个狱警从办公室已经冲了出来,更远处的武警看守也闻讯朝这边跑。
我心里暗道要糟,这下可不好解释了,我刚好从包铎办公室出来,还手欠拿了他的火机。前脚刚要走出去,他就从楼上摔了下来。这运气也是没法更糟糕了,出门起码得踩三堆狗屎才能遇见这么闹心的事。
我应该在看到包铎尸体的第一时间将香烟丢掉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年轻力壮的武警看守将我双手粗鲁地折在背后。
“监狱长呢?我要见监狱长。”我赶忙高声喊,现在跟他们说什么怎么辩解也不会被取信,那老狱警已经因为中华烟将我当成了凶手了。只有那个知道我卧底身份的监狱长可能会相信我。
“你倒是精明,知道监狱长这几天出差。”老狱警又踢了我一脚。
“监区长死了他肯定会回来的吧,打电话给他。还有保护这栋楼,不要让人随便进去,现在在楼里的人都登记名字。”我焦急的大喊,要是现场留下什么证据被毁掉就全完了,而且真正凶手现在一定在那楼里。
“你就别操心这个了,反正你这种渣滓,枪毙了也算是对社会有益的事。”他说着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这要是真凶悄悄走了那就真的完了。
这时楼里小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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