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情能让一个父亲杀死自己亲生的儿子?你告诉我啊?”陶白林狰狞地大吼,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枪,这人已经完全疯狂了。
我忍不住苦笑起来,差点把事情脱口而出,我就拖延一下时间,你可千万别较真啊。
此刻陶白林不过在享受复仇成功的快感,这人的情绪极度不稳定,陶释卷一定不能死,他死了马上就会轮到我。所以我不得不想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父亲为什么愤怒?因为他不理智啊,强占你两个姑姑的是谁?仇九!气死你奶奶的是?仇九!逼疯你一个姑姑,逼死一个的是谁的手下?仇九!而你爷爷做了什么?他亲手除掉了你们陶家的大敌仇九,这才抛家舍业进了监狱,其实他才是真正的血性汉子,一直隐忍着敌人,最后愤而亲手杀人,可你爹做了什么?他仍然盲目地找自己父亲动手,结果不幸被你爷爷陶释卷误杀了,虽然不幸却不值得同情。”
我强词夺理地替陶释卷辩解显然激怒了陶白林,他像条疯牛一样朝我冲过来,他身高较我矮了二十公分,但被枪指着,我不得不举起双手,弯下腰。以示自己没有威胁。
“你的意思是说我爹死有余辜?这个胖子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一枪打死你!”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脸上,仍带着热气的枪管几乎顶进了我的太阳穴,子弹刚刚出镗的热度,使得我的皮肉火辣辣地疼痛着。生平第一次与一个疯子的眼睛离的那么近,他眼白早就多过了黑色瞳孔,有种令人颤栗的疯狂正在不断扩张。
有种说法:跟疯子对视太久,就会被他眼中的疯狂传染从而迷失了神志。我起初以为是个笑话,没曾想越看他的眼睛,我的心绪越是不稳。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陶白林手中的枪管越来越热,子弹好像马上就要顺着枪膛置地我的太阳穴。人生又一次靠近死亡,我的背后不由地渗出了冷汗。
地上的积攒了半天力气的陶释卷突然高声喊:“陶白林,我中了两枪马上就要死了。可是我有很多很多的家产没有花完,这钱不能给外人,只能给陶家的子孙。你过来我把怎么拿钱告诉你。”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的命!”陶白林调转枪口朝向地上的祖父。
陶释卷这话自然是为了我争取时间的,机不可失,我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迅速地扑向了他的后背,重达二百六七十斤的肉身像是炮弹一样砸中瘦小的他。久居密室不见阳光的陶白林本就虚弱,被我一扑支撑不住倒在地。这人手中的枪仍朝陶释卷方向开了出来。
万幸什么也没有射中。
不放心的我费力爬起来再次朝着地上仍在挣扎的陶白林砸了下去。他身子一软,差点被人肉炮弹砸晕。
“老陶你撑得住吗?”我轻易得拿起陶白林的枪,朝那躺在地上的老头喊。
“一时半会死不了,外面还有两把冲锋枪怎么办啊?”他龇牙咧嘴地问。
我被这个问题难住了,陶释卷的意思很明显,我们如果挟持着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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