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那铁链心里犯了难,本就身体肥胖,手臂上又被那怪鸟啄伤要想拉着它攀登上去对我来说非常的麻烦。
我属于不试过就不死心的人,毕竟也就三四米的高度。取出手套勒住铁链,我双腿蹬踏在墙壁之上,臂与腰腹同时用力,整个人倒挂在铁链之上。咬着牙坚持了一小会儿,却咫尺难进,最终吃力不住才松手重重地摔了下来。
“看来这地下没有第三层啊。”魏森墨赶忙过来扶起我。
“怎么说?”我瞧着他。
“这下面要是空的,您这体重砸下去早穿了。”他笑嘻嘻地瞧着我。
我揉着鼻子,儿子能同我开玩笑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了,可此刻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是瞪着他。
魏森墨吐吐舌头又说:“老实在下面待着,我上去瞅瞅情况。”
“上面凶险的很,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这样你去把孙图他们找到来。我喊他们把我拉上去。”
我重新点起烟来,心情变得无比沮丧,那种因身体衰落带来的无力感充斥着要强的我。五六年过去了,我始终也没能适应精悍的身体变成这副样子。
魏森墨点点头应了声好,他用手掌紧紧抓住铁链,笨拙的开始攀沿。瞧见他毫不灵活的动作,我更是烦闷。像他这个年纪,我上房爬树比猴子都不遑多让。
眼不见,心不烦。我侧过头自顾自的抽烟,魏森墨懊恼抱怨的声音不时从身后传来,铁链更是频频打在墙壁之上。两根烟后这些烦人的声音才消失,回头一看魏森墨终于连带着那根铁链也不见了。
正好瞧见了壁画缓缓地自动归于原位。当人拉拽着铁锁最终爬上去踏着了地面上的机关,这壁画和铁链就会恢复。
造这建筑的古人智慧真是令人叹服,光是这副八卦图便充满了创意。这地底的建筑还不知道隐匿着多少这样的机关。
许久过后,脚边已经烟头已经快有十根了,头顶上依然寂静一片,魏森墨怎么现在都没有喊到人来接我上去?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情况?
这些人在上面怎么了?凶手又杀人了吗?担心就难免瞎想,我的思绪此刻便如脱缰野马般乱跑了起来。
悄无人声的巨大空间里我摆弄着射灯心里烦躁的无以附加,
因为周遭实在太静了,一点点声响都格外明显,我这时便听见了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立时抓紧了手里的枪。
凶手又朝我来了?
为了避免暴露自己,我赶紧将射灯关了,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我这么想。
这时一声枪响了,突然亮起的火光像是流星一样划破黑暗,我条件反射的还手一枪射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的耳朵听见了一阵脆响,叮叮叮,那是铁器打在地面的声音。怎么回事?
摸不着头脑的我又是一枪打过去,扣动扳机,击针快速撞击底火。“咔当”枪膛动了,子弹却没有射出。
.糟糕这危机关头,我的手枪弹夹里竟然没子弹了!他妈的,我在心里怒骂一声,跟凶手对射时没有子弹这实在是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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