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忍杀害了五个女人一个男人的凶手居然说还有人比她更加该死?我有些愤然,可见她态度诡异似乎有些病态才强行忍住没有当场斥责她的自以为是。
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眼中像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是整个地狱的景象,我几乎不敢跟她的眼神对视,也只有这样的女孩才能像砸核桃一样砸开那么多颗脑袋。想到那几具头颅破碎的尸体,我便一阵恶寒。
“还有谁没有抓起来,还有什么凶案?”我忍着心中的厌恶询问。
郑舒雅瞧着我再次一笑,那笑容既轻蔑又凄婉,她转头对着李倩说道:“我知道现在你们怎么想的,你们在想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心理病态?即使被人欺负了也可以报警啊,你有什么资格剥夺那些人的生命?你们一定还在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跟他们在一起玩也不会有后面这么事,既然自己贪玩,有些不好的遭遇也无非是咎由自取罢了。他们毁了我是坐牢的罪,我杀了他们却是杀头的罪。所以我不值得同情。”
我刚要开口否认,李倩抢先说道:“是的,我们就是这样想的,那几个人再罪大恶极,你也可以寻求警方的帮助,杀人总归是不对的。当然,你也可以把你的遭遇全说出来,我们评判他们到底该不该死。”
李倩无非是想激她说出事情真相罢了,没来警局前,她便很同情郑舒雅。
郑舒雅抬头看着天花板,眼中的泪水被她接着仰头的动作给憋了回去,她说道:“我家条件不好,可是人长的漂亮,也热爱跳舞。所以被南艺招了,一学期几万的学费是家里勉强凑起来的,我的生活费可想而知。
年轻女孩又几个不想跟同龄姑娘关系处好的,为了巴结沈青青张小溪她们,我一进学校便给她们拎行李,打开水,打饭洗碗,像个使唤丫头,这怪不得别人,是我自找的。为了融进她们的圈子我用尽了方法。她们也开始哄我,喊我做妹妹,去干点什么也会带上我。
再后来,沈青青说给我介绍个男朋友,好容易进这个圈子的我敢拒绝吗?那个男人也就是大三的李方州。他就是个畜生,我们约会的第一天他就把我给睡了,我后来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想谈恋爱,而是想找个炮友,呵呵多好的姐妹。
第一次我疼得要命,也哭的厉害,但他呢?他看见了我的眼泪更加来劲,一晚上都没放过我,自己爽完了就睡觉。再之后这个畜生,想做那事就给我打电话,一直持续了两个月,他厌倦了,我也怀孕拉。钱倒是肯出,但是他妈的他这种大色狼会不知道做这种事要戴套子嘛,他就是故意的,看着我哭,他就开心的要命。
等他玩厌了我,就把我介绍给他朋友,几个男的一起折磨我,哈哈。”
郑舒雅抹抹控制不住地热泪又说道:“所以拿锤子砸破他脑袋的时候,我也拼命的笑,拼命的笑,笑的特别的开心。我得了脏病不敢去找医生,也不愿意给家里给那些所谓的小姐妹知道,于是我想妓女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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