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饭要吃,案子也要查。我们食堂味道不错的。”骆利民劝着我。
“想到两具烧焦的小孩尸体,我也吃不下去。说实话昨晚我就没怎么吃饭,太可恶了。”孙想也抱怨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瞧不出你小子还挺疾恶如仇的,不过要不是你这股子正义感我可真嫌弃你了。”
“我又怎么了,我还是不是你最欣赏最有才华的徒弟的了。”孙某恬不知耻地说着。
“我看最笨最厚脸皮才是,不过你们师徒俩脸皮厚度非常接近,都是大型防御性武器。”李倩也跟着凑趣。
方才抑郁沉重的气氛在我们三人一阵相互打趣中消弭。
李倩开着车带上我们三个男人直奔挑水巷。这女人心里一定住了一匹野马才会把车子开的如此之快。
我靠在松软的车座上思考着问题。
如今可以肯定那胡春军把亲生的孩子卖掉了,但是网吧那场大火,他跟陈功明谁也没有松口,我们目前也没有掌握到足够的证据去推演出当时的真相来。
我隐隐的还有一层担心,那就是放火的人理论上还存在着是别人的可能性。特别是木高峰意外被撞死之后。
很快挑水巷到了,我们一行人在巷口下了车。因窄窄的小巷子里就有两家人正在做白事,整个巷子显得非常的沉闷压抑。空气里弥漫着香烛的味道,耳朵里也是哀乐声不断。
我们一路进了胡春军家,他家院门是开的,房门却是禁闭的。
孙想上前扣着门,嘴里喊陈宁的名字。
但久久都没有回应,按理说她应该听得见啊,而且我不认为她会有什么多余的地方可以去。
难道她又自杀了?
“还愣着干嘛,快干你的老本行啊。”孙想催促着我。
我赶紧掏出了口袋里的铁丝再次将她家的房门打开。
门开后,我们几人四迅速散开来,在房中四处找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找遍了这间屋子也没能看到她,不过好在也没看到她的尸体。
“她该不会又出去寻短见了吧。”孙想说着。
“你给我闭嘴。”我深谙这小子一开口就会应验的玄学。
这时候眼尖的骆利民指着垃圾桶悄声说:“这儿又有个那东西。”
我俯身一看,那儿除了一些至今外还有着个恶心的避孕套。
大概是因为李倩在场,他才说的这么含蓄吧。
“胡春军昨天可一直在警察局,怎么会有这玩意在?就算是嫖客,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既不相信信陈宁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接客,而且我更不觉得她会主动接客。
那么是谁跟她发生了关系呢?”拍着脑袋,我只觉得事情又进一步复杂了。
“可惜没法从这玩意的外表判断出它存在了多久时间。也许正是胡春军用的呢。”孙想说着。
“那不简单,带回去检验一下,多长时间谁弄得立刻一清二楚。”
未婚妇女李倩一点也不避讳地说。
“老骆打个电话让人问那个胡春军,陈宁娘家在哪。”
我赶忙催促着一旁打算将避孕套收集起来的骆利民。
此刻我很担心那个本就有了轻生打算的陈宁会再次尝试,她是个哑巴,交际圈应该不大,所以她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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