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的表情总是显得有些淡漠,跟身边的人好像都无法亲近起来,就算是在她身边已经待了一段时间的佣人也很少看见她微笑,在平时的情况下,她几乎就是冷着脸,就算是在面对黎修悯时,也没有改变过。
佣人是黎修悯特意安排在尤然身边专门照顾她的人,所以对别墅里其他的人没有关注,也没有谁跟谁提过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什么身份。此时,尤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直盯着她没有挪开视线的女人,她可以明确的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嫉妒,而是深深的痛恨,犹如透过自己在看向另一个人,那个人是她所痛恨,所厌恶的人,所以才会在看向自己的时候,那么的不客气和凌厉。
尤然淡淡地转过身,她可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只是应对一个黎修悯已经够让她吃不消,如果再来几个其他人,她就真的把自己陷入了绝境。有时候她越是想要逃离是非,但是非偏偏就要缠上她。
站在不远处的贵妇人漫不经心地走到尤然的身后,冷哼一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是黎修悯的女人,在我面前就可以肆无忌惮!”
黎修悯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变成黎修悯的女人,她自己都还没有承认,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和黎修悯扯上关系,想起来真的挺好笑。
贵妇人看见尤然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顿时怒地说道,“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个身份。”
贵妇人不太明白尤然话中的意思,过后见尤然还有继续往前走,就认为自己的威严是受到挑战,跟在她身后的人在看见她使出来的眼色,便向前迈了一大步,伸手抓住尤然的胳膊,扯得她生疼,下意识地惊呼一声。
“还真是娇贵啊。”贵妇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闻言,尤然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娇贵?自从被黎修悯带来这里,她身上哪里还有娇贵可言?J她就跟一个囚犯似的被他囚禁在这里,没有他的允许自己是不能擅自离开,就她想见什么人,在没有他的同意之下都无法见到。
而想要得到黎修悯的同意,就要放下自己的身段,放下她的骄傲,而最终的结果还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尤然想到与此,顿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悲惨,外面的女人羡慕自己是一个金丝雀,可又有谁知道,她并不想当一个金丝雀,如果能有自由,她做麻雀又有何妨?
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从尤家大宅那样的牢笼里重新来到一座新的牢笼,这其中的苦涩只有她才知道。尤然的胳膊倏地一下又疼了起来,原来是抓住她胳膊的人在暗自用力,所以才会让她觉得胳膊隐隐作疼,她不由得紧皱眉头,却没有再呻.吟。
“脾气还很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脾气倔,还是我的巴掌硬!”话音一落,贵妇人手起刀落地速度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尤然的脸颊上,白皙的肌肤瞬间泛起红晕,隐约之间能看见浅浅的手指印。
尤然咬着嘴唇,没说半句话,火.辣辣的痛感一直不断地传输到她的大脑神经,痛,很痛。她不服输地态度彻底地惹恼了眼前的女人,只见她再次毫不留情地扬起手掌,随后便听见几声啪啪清脆的声音。
不想反抗是尤然此时的想法,但看样子贵妇人并没有想要轻易地放过尤然,她这次本来是过来找黎修悯,但没有想到会碰见黎修悯出去,她知道黎修悯和尤家的人结婚了,在婚礼上,黎修悯是根本就没有让自己出席,所以此时尤然不认识她,也是很正常的。
“你打够了吗?”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冷鸷的声音,贵妇人倏地回头就看见站在她身后不到一米距离的男人,他的脸色黑如煤炭,微眯的眼睛发出冷鸷的视线,犹如穿透人的身体,让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倒退一步。
抓住尤然的人也突然松开手,她感觉整条胳膊都要废了,一点力也都搭不上,她现在的脸颊一定是非常的红肿,两边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过此时她一点都不在意。她脚下趔趄一下,幸好有人扶着她,要不然她都该摔在地上了。
此时,黎修悯面无表情地盯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中年女人,声音无比冷酷,说道,“谁准你来这里?”
“黎修悯,你、你不要忘了,我现在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应该喊我一声妈,你、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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