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怎么是你?”
江尔蓝惊讶地微微张唇,方才一番唇枪舌剑,她完全没注意到沈江月接来的这位朋友,此时一看,居然是老熟人司徒文。
他和陆浩年怎么会搅和到一起?
司徒文显然也很讶异,居然会在朋友聚会上看见江尔蓝,白净的面容浮上一丝羞赧,口齿都有点模糊:“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浩年眉目不动,显然是早就知道他俩认识,甚至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出戏!
他强忍住体内涌动的火热春意,轻轻拍掌:“呵,你们俩也认识啊,那正好,就请司徒兄做个见证,验一验这杯水里是否放了春药?”
沈江月欲言又止:“他……”
陆浩年的手掌覆上去,柔和地安慰她:“司徒兄为人正直,又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检验一个春药,小菜一碟。”
他把那杯水往司徒文的面前一推,神色自然:“司徒兄,请。”
沈江月瞄了身形挺拔的好友一眼,不忍心地出声阻止:“大概是误会吧,不用验了。”
陆浩年眉宇一皱,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冷酷地命令:“凭什么放任她对我下手?验,必须验!”
江尔蓝也来了脾气:“验!我也想看看,被揭穿的时候有些人会是个什么样的嘴脸!”
虽然脸色通红,目光柔情,但看陆浩年依旧站得笔直,神志清醒,江尔蓝心里早已认定,他不过是在装腔作势地演戏,越是坚持验证水里有没有春药,就越是心虚。
既然两人都坚持,司徒文一脸严肃地折起衣袖,挽至半臂,端起那杯水,采取扇闻的方式,仔细地闻了闻。随即,又抽了一根筷子,轻点杯中的水,沾了一滴尝了尝。
“的确是烈性春药,药性很强,用冷水冲淋也很难缓解。”司徒文面色凝重,“这种烈性春药,属于违禁药品,在国内不容易弄到……”
陆浩年幸灾乐祸地瞅着江尔蓝,缓缓开口:“司徒兄是出了名的正直,况且他和你我都认识,不至于会偏帮我吧?”
他这么一说,就连沈江月也不由点头,看上去司徒文和江尔蓝的确关系不错……
“蓝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知道浩年很帅,但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姐妹,至于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沈江月细眉一拧,眼底弥漫了一股悲愤之意:“你有完美无缺的男朋友,还有个乖巧可爱的孩子,简直是人生赢家,难道别人就不可以拥有幸福了么?蓝蓝,你到底为什么要坑我?”
江尔蓝气得手指都在颤抖,她指向陆浩年,语气狠厉:“沈江月,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瞧一瞧,陆浩年不是个好东西!他……他在骗你,那春药肯定是他给自己下的!”
“江尔蓝,你编造谎言也走点心吧,我给自己下春药?”陆浩年冷哼一声,“我怎么不给自己下毒药啊,更能逼得你俩反目了!”
他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又灌下一大口冰水,面含春色,双眼泛红地半倚在沈江月身上,低声道:“江月,你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姐妹,她若是死不承认,咱们也就别追究了,免得伤了你们俩之间的关系。”
他越是大度地表示不追究,沈江月就越生气,满满的气愤写在脸上:“就因为我们多年姐妹,我菜肴她说清楚。你和她头一次见面,她肯定不至于讨厌你,要么就是太喜欢你了,巴不得把我挤走,要么就是不满意我了,想让我心里添堵。”
她逼近江尔蓝,一双美目死死地盯住她,毫不客气:“你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尔蓝有一瞬间的踌躇,若是挑明她认识陆浩年,难免就牵扯出她身染毒瘾的事。她已经受够了别人同情或者鄙夷的目光,暗下决心连沈江月也不要告诉,咬了咬下唇:“我就是讨厌陆浩年,而且这事也不是我做的!”
沈江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懂了,以前只有你拥有童话里那样曲折又幸福的爱情,所以现在看不得他给我带来了真爱,对吧?江尔蓝,你真卑鄙,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江尔蓝终于明白了这句话,沈江月大概是太爱陆浩年了,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地患得患失,就算面对好姐妹,也不能放下心防。
“江月,随便你怎么说我,但陆浩年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你切记小心。”
“你都不认识他,凭什么随随便便下定论?”
眼看两个好姐妹忽然反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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