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象你爹地和妈咪这样两情相悦又能够在一起的少之又少。”
“西门叔叔,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世上结了婚的很多人都不是相爱的,都不幸福,是吗?”
西门一时语结,良久才道:“也不是的,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便会有感情了,有一句话不是说日久生情吗,只要有感情了,在一起就是幸福的,是不是?”生怕小家伙从此对于男人女人之间的感情忘而却步,西门认真的开导他。
“日久生情……”念叨着这一句,景栾打了一个哈欠,摇了摇头,“西门叔叔,我去睡了,好困。”
“去吧。”
“爹地和妈咪也在睡呢,你不要吵醒他们哟,让他们好好睡。”
“知道啦。”西门摇头失笑,这根本不用他这个小东西提醒吧,他一个大人了哪里可能去吵醒简非离和英子呢。
果然,一家人偏着一家人,景栾是生怕他扰了楼上的那一对。
幸福来得这样艰辛,他又怎么会呢,恨不得简非离与英子能时时的腻在一起。
天早就大亮了。
景栾是越睡越沉。
英子却是越睡越不踏实。
明明很晚才睡,还折腾了那样久,又全程都是她在主动,她真的很累。
若是被人知道她不过是与简非离来了一场运动就累得快瘫了,沙州岛的那些兄弟们一定会笑倒牙的,她这体力也这太完蛋了。
可,这就是事实。
英子皱眉沉睡着。
她做梦了,最近经常梦到简非离,梦到他全身是血的样子,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摸身旁的男人,这一摸,却摸了个空。
英子悚然一惊,醒了,“阿郎……”一骨碌坐起来,不止是身旁的床上,就是整个房间都不见简非离的身影。
“阿郎……”英子随便拾了件晨褛穿上飞也似的冲出了房间,“阿郎……”一边飞跑向楼梯,一边大声的高喊着,不知怎么的,看不见简非离,她就不踏实,仿似那男人离开了她似的。
是的,这一阵子他虽然没有离开自己,可是昏迷不醒的简非离与离开她又有什么差别呢?
才冲到楼梯口,顿时,英子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
楼梯的扶手上是五颜六色的气球,不止是颜色鲜艳好看,就是形状也是各种各样款的,全都是小孩子喜欢的款儿。
是的,今天是景栾的生日。
可,就算是景栾的生日,简非离也不用起这么早的现在就布置别墅了吧。
楼下的大厅与昨天相比简直象换了一个地方似的,贴着数不清的卡通图案,很喜庆。
好象,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的装饰过景栾的房间,每一年景栾过生日的时候,小的时候她会离开沙州岛给景栾带回几件玩具做礼物,这两年小家伙长大了,她就带他出岛游玩,想去哪就去哪,在自己的家里过生日,最多是做一桌子的菜,然后再买个蛋糕给他唱唱生日歌。
但是现在,简非离却在用心的装扮着整幢别墅。
是的,她甚至看到了别墅的园子里也飘满了彩带和充气气球,好热闹。
“阿郎,你在干吗?”英子终于在楼下的玩具间发现了简非离,此时,简非离正在墙壁上贴着生日快乐的英文字母,充过气的英文字母歪歪斜斜的摆在墙壁上,于大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可是小孩子一定喜欢的。
景栾虽然常常表现出来的是比大人还大人的睿智,但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一个,才六岁的孩子。
简非离转首,放下了手上的字母,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怎么醒这么早?”
“我做……”英子才想说她做梦梦见他,然后摸不到他就惊醒了,可随即就住了口,若是说出来,多没面子呢,“我这是自然醒,这你也不让吗?”
玩具间里此时只有简非离和英子,他轻轻一笑,搂过她的腰靠在自己的胸口,“不是不让,是心疼。”
“你还知道心疼我?”
“自然知道,晚昨上你受累了,今晚上,我亲自来。”
“简非离,你混蛋,滚。”英子恼了,大清早的,他这话也太露骨了,她要不敢见人了,甚至包括他。
“嗯,昨晚上的我很混蛋,不过不能滚,我这身子骨要是滚起来那可就有大麻烦了,到时候又是瘫在床上让你侍候,你岂不是亏大发了?”
“谁要你侍候,我不理你了。”英子说着就要挣开简非离逃走,她真没办法继续留在他身边了,这男人,现在最会调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