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微恼的小模样,以前的英子很少这样与他撒娇的,简非离心神一荡,绯薄的唇便落了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吃了些食物的缘故,这一次他的吻夹杂了些许的霸道,顿时醉了英子的心神。
就这么一吻,之前的所有都岔开了。
英子甚至忘记他们都说了什么。
直到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身体,她才清醒过来他要做什么,“阿郎,你……”他的身体,她很不放心。
“要不,爷给你上。”
英子第一次听一个男人如此说,可是很神奇的,她居然没觉得有半点违和之感,倒是被他的话惹得心尖尖都狂颤了起来,原来,不止是她想他,他更想她了。
他这样的话语,倒是显得她矫情了。
英子不客气的翻身而上,鼻尖对着鼻尖轻轻蹭着,“阿郎,你想我了吗?”
“妖精。”
简非离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奈何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可是不急,只要给他个两三天的时间,到时候,他还是从前的那个男人。
一声‘妖精’喊得英子更是心神荡漾,回吻着简非离,身体也缓缓轻动了起来。
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太不真实,可当真实发生了之后,所有的感官却又是那样的清晰。
清晰的打在她的世界里,旖旎一片。
快天亮的时候,景栾回来了,诺言和落城一也跟了来,陪着的,还有西门。
只是,一行人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暗沉的。
“小栾,既然是这样的结果,我希望你能劝劝你妈妈不要再与你师公,不,与你外公呕气了,不管怎么样,师父他对你妈***初衷一定是好的。”
景栾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诺言,“那我爹地呢?就白白的挨了一枪?不行,我不乐意。”
诺言沉默了。
就算易明远是英子的老子,也不能说打就打自己的女婿吧,而且,差一点要了简非离的命。
一旁的落城一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拍了拍诺言的肩膀,“诺言,我们还是走吧,算起来,这也算是师父和英子的家务事了,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你我从来都没做过清官,行了,就让人家自家人自己去处理吧,走了,你的毒也该戒了,再这样吸下去以后只怕越来越难戒,到时候,毁了你自己了。”
“诺言舅舅,你的毒瘾很严重吗?”景栾担心的看向诺言,这时候才发现诺言的脸色很不好。
“没关系,不碍事的,舅舅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跟舅舅联系。”诺言弯身抱起了景栾,从前在沙州岛,他就最爱抱景栾,他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从景栾一出生就时常抱着了,所以,若细论起来,他对景栾的感情一点也不亚于简非离。
其实若不是他的毒瘾已经发作了,他真不想离开这里,还想多留一天半载,至少,可以看得见英子看得见景栾。
可惜,他身体里的毒瘾始终都是祸害,让他到哪里都没办法安生。
“诺言舅舅,不如你就在这里戒了吧,我帮你找最好的戒毒中心,我陪着你戒。”
“景栾不怕吗?”诺言微微笑,实在是没想到这孩子说出来的话这样的暖人心。
“不怕。”小家伙摇摇头,“诺言舅舅不会伤害小栾的。”
诺言摸了摸他的头,“可是诺言舅舅有时候会不清醒的,不止可能伤了小栾,甚至连自己都有可能伤了呢。”
“那我也不怕。”
诺言抬头看了一眼安静的楼梯,真想这个时候英子下来,然后对他说‘诺言你留下吧’,可,楼梯上始终都是空荡荡的,如今英子的心里已经只剩下了简非离一个,再也没了其它的男人了。
“等我戒了毒瘾,再来找小栾一起玩。”
“诺言舅舅,我不要你走。”
诺言微微笑,缓缓放下了简景栾,又是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然后,毅然的转身,离开。
他与英子的缘份至此,便是彻底的结束了,还剩下的,只是那份还算温暖的亲情,让他回味起来至少不后悔此生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深爱。
“诺言舅舅……”景栾追了出去,却追不上诺言和落城一的大长腿,很快两个人就上了车,离开了。
直到车子消失在视野,景栾才落寞的回到了大厅,“西门叔叔,诺言舅舅好可怜。”
西门拍了拍景栾的小肩膀,“小栾,你还小,不是每个人都会与自己深爱的人相爱的,常常是你爱的不爱自己,你不爱的却是深爱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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