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叹了口气:“哎。”
老狼的脸上笑容一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道:“远啊,你是不是怪我之前没跟你说实话?”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老狼居然是这个态度,其实该认错的,应该是我才对,至于他隐瞒身份,那也可以理解。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知道你来头不小。”
老狼一听我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怎么可能,我伪装得这么好,大学四年这么低调,你都看得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第一天上学就开着超跑去上学,这也叫低调?”
老狼尴尬的咳嗽两声,老脸一红,道:“咳咳,那是我疏忽了,但我说了那是租的,你们也都信了啊。”
我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道:“当时是信了,但你第一次过生日,邀请了我去,结果你还请了一个女明星,这低调嘛?”
老狼跟尴尬了,赶紧伸手指了指前面让我专心开车,辩解道:“这个……不就跟你玩的好嘛,过生日不请你那怎么行,至于那个女明星,说实话,纯粹是误会。”
我一本正经地道:“恩,所以你出国那天,在机场有二十多辆超跑的主人去送你,也是送的别人?”
老狼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道:“卧槽!你怎么知道?你去找过我?”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去了,本来想跟你道歉,不过看到那阵仗我当时又怂了。”
老狼不屑一顾道:“道个屁歉。”
紧接着,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恼火的事情,道:“你那会儿要是出来,我就带你一起出国了,你看看你现在,不还是被那娘们甩了,她还羞辱你,我刚才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真恨不得一耳光抽上去。”
“老狼,谢谢你。”我目视前方,嘴中略有一些苦涩。
老狼轻哼一声,道:“你真谢谢我,你就振作点,还有,别跟我一副臭脸,我是从来没生你的气,但我现在脾气大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跟我还拉着一张脸,你小心我恼火。”
我失笑的摇了摇头,这种威胁,他以前没少说,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那一次当真过。
这种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
是否,这两年什么都没变。
老狼还是那个有难一起扛,出了事从不埋怨,反而鼓励着我的那个好兄弟。
只是,想想袁珊珊,这两年,还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在一阵加速之后,把车停在了一条专门做大排挡的街道上,对老狼道:“喝酒去,跟我讲讲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下了车,老狼就开始浪起来了,十分嘚瑟地跟我说道:“我跟你说,那些大洋马贼他妈浪,我头一天就被搞虚脱了,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正儿八经的白人白虎妞,上了床就下不来,进了洞就吸着不放,哎哟哟哟,那感觉……”
我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特意把目光看向了他胯下,给大洋马玩两年,小心铁杵磨成针啊!
但我嘴上当然没这么说,我含蓄地说道:“你这两年都这么玩过来的?”
老狼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无奈,道:“当然不可能,不过学习的事情没什么可讲的,我这次回来,也没打算继承家业,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就开始装孙子,十几年了,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是想当个纨绔子弟。”
听到老狼的话,我又默然了,如果是我,也许我会选择继承家业,但如果我是老狼,也许我跟他的选择一样,这其实说明,我跟老狼的想法还是一致的。
我们找了一家排挡,点了很多肉,然后要了两件啤酒,以及一瓶牛栏山二锅头。
等着上东西的时候一直都是在聊国外的事情,抱着啤酒吹。
等肉一上来,啤酒已经喝了半箱。
前一个话题聊完之后,老狼忽然主动问我,道:“你现在在道上混了?”
我不禁错愕,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老狼立马把手里的腰子给放下了,很严肃的对我说道:“你这么玩不行我跟你说。”
以我认识的老狼来说,他摆出这个样子,那就是想说教了。
我也不拆穿他,闷声笑了一下,道:“你说说看。”
老狼喝了口酒,又吃了口韭菜,这才道:“你想有自己的势力,没问题,你就说刚才那个林家,养的打手也不少,但真要查起来,人家这不过是安保公司的人,但你要是光明正大的来,这就不好办了。”
见他说得这么认真,我也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恩,我对纯粹的黑没兴趣,只是做的这一行,打架闹事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