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吴家一行人到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时间离开业剪彩仪式越来越近,可是吴文姬仍然没到。
我希望她能到,因为我还有一肚子的疑惑要问她。
到了一点整,无论人到没到齐,到时候我都会和菲菲一起去剪彩,我们俩人是作为夜色的主人,同时参与剪彩的还是庄飞扬,宋进,阿龙,以及一干人等,他们剪的彩带和我的不一样,那是属于合作方的位置。
还有一个人,我并没有忽略,只是一直想不清楚她到底会不会来,来了之后会怎样。
菲菲说,昨天晚上醉酒之后,她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跟菲菲住在一起,当晚似乎去了别的地方,不管去了哪里,我只知道没有找到我。而且今天一早菲菲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过来,她也没给出明确答案。
席间,虽然一席人互相并不怎么相熟,但依靠吴家这个纽带,庄飞扬倒是跟柳青山有说有笑,而夏月婵和翟青青本就有联系,虽不如和吴文姬那般亲密,却也有话可说,到是我,竟然找不到聊天的对象。
吴老爷子自打我坐下后便少有开口,却突然间向庄飞扬发难,他脸上带着些许威严的气息说道:“庄小子,你几次三番不留余力的帮助徐远,你家里人可知道?”
庄飞扬楞了一下,只当做吴老爷子是在开玩笑,依旧嬉皮笑脸地道:“老爷子您这话说得,这是我的私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总不能交朋友还要跟家里人说吧。”
而吴老爷子的脸色虽然淡了下来,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更加的直白,老头子耷拉着眼皮睡眼昏沉地说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交友需谨慎,你家里人若是没提醒你,那老头子我就多嘴一句。”
庄飞扬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微微皱眉,道:“老爷子,徐远是我兄弟,我自认为比您要了解他。”
这话一出,桌上闲聊的声音顿时全无,气氛变得有些严肃。
我给庄飞扬和夏月婵分别使了个眼色,庄飞扬好似没看见,夏月婵勉为其难的轻轻扯了一下庄飞扬的胳膊,但他也毫无反应,反倒看着吴老爷子,语气低沉地道:“老爷子,您要是对徐远或者我有意见,您大可以直说,咱们是晚辈,该受的受着,但是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种手段,可不太像您的作风。”
这话说得委实有些严重,说得我都心头一跳,恨不得捂住庄飞扬的嘴,其他人也都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庄飞扬。
只是我分明是话题中人,同时左右都不好得罪,根本不好开口。
吴立人坐不住了,觉得庄飞扬这话太过分,端着酒杯的手,骤然放下,按在桌子上,带着几分压迫的嗓音缓缓说道:“小庄,你在着急什么?”
也许是当了庄飞扬几个月教官,这股气势一出来,让庄飞扬下意识的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微微低着头,但眉头依然紧拧,倔强得很。
吴老爷子不以为意地笑道:“罢了,年轻人性子急,忠言逆耳听不得啊。”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吴老爷子一眼,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劝庄飞扬小心我,也算是忠言逆耳?
庄飞扬和我一样不解,吴立人的目光轻轻扫过我的脸上,定在庄飞扬身上,好心解释道:“也许你了解他,却未必了解他身边的人,这才是你吴爷爷要说的意思。”
在座的都不是蠢人,这句话一进耳朵,言外之意就很明显了,不就是说我身边的人有问题么?
还没等我细想吴立人所指的人是谁,忽然间身后传来“砰!!!”的一声脆响,一只酒瓶摔碎了。
我猛地一回头,却看见菲菲和一个女服务生两个人都是手脚无措的样子,脚底下橙黄的酒液和碎玻璃渣散落满地。
当菲菲看到我回头时,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慌乱。
我和菲菲四目相望,视线在空中凝结,但是随着更多的人注意到菲菲,她回过神来,把视线暂时从我身上移开,神色恢复从容优雅,挥手叫来两个服务生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酒液,自己款款地朝我们走来,赧然一笑道:“抱歉徐总,服务生不小心,把本来送给你们的酒摔了,我让人重新拿一瓶来。”
见没有什么大事,其余客人的视线已经慢慢收回,但是在我坐的席位上,一席的人似乎对我新任命的副总非常感兴趣,好几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我看到菲菲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毕竟注视着她的人里,可是有着吴老爷子和庄飞扬这两个重量级身份的人。
我站起身来,身体刚好挡住了菲菲和他们之间的视线,翻动手腕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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