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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没有衣服,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紧紧抓着被子,神色苍白。
躺在她身边的人,似乎已经沉睡。
赵六月坐在床边,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后悔莫及。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这样的她,还有没有脸面去面对言楚。
想到这,她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委屈至极。
于是伸出手,摸着旁边的尖锐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后,就直接朝着对方刺去。
只听到尖叫一声,那人坐了起来,大喊:“赵六月,你疯子啊!你想杀死我吗?”
这声音
赵六月一惊,浑身僵硬。
“靠,你来真的啊。”对方摸着手上温热的鲜血,慌慌张张下了床,似乎去旁边找东西处理伤口。
赵六月坐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他刚才的声音。
真像言楚
真像他
“你去死吧!”赵六月咬着牙,泪水顺着眼眶留下:“我恨不得杀死你!”
“你有种。”对方似乎也不高兴,匆匆下了楼。
没过一会,有个人走了上来,问道:“赵小姐,出什么事了?”
是之前进门的那个女人。
赵六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想起刚才自己和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想到这,就越发的难过。
“忘记告诉小姐了,我家先生,姓言。”女人掩唇笑了笑,然后便走了出去,独留赵六月坐在床上,露出无比错愕的神色。
“姓,姓言?”赵六月的眼泪横挂在脸上,反复念着那女人说的话。
脑子一激灵,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在阮县的事,赵六月的神色,既震惊,又诧异。
她慌张下了床,摸着墙走到了门边,大喊着:“阿楚,是你吗?阿楚!”
没人回应。
赵六月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刺伤了他,而且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玩意,可能是剪子,也可能是刀,反正能伤人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就在她无比焦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你再说一遍,你说你想杀死我?”他阴冷的声音,可以听得出,他又气又恼,但又无可奈何。
这会,赵六月是听了个明明白白了。
这人。
确实,是言楚。
大概是因为太过震惊。
又或许是不敢相信言楚在她眼前。
所以,赵六月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不知所措。
言楚倒吸一口气,说:“我要住院了,这血都快流光了。”
“你,你还好吗?”
“差点死了。”言楚咬着牙,有些恨恨的意思:“我替你解了围,你居然要我死。”
说起‘解围’。
赵六月脸色一红,嗫嚅着嘴唇,低头说:“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看你的药效,还没好,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再替你解一次围吧。”
说着,言楚又抱起了赵六月走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