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
杨仁扫视着杨再思曼妙的身段诡秘一笑,扯着杨义小声道:“废话少说。先把她带到地牢上了锁。到时还不是任你我弟兄任意摆布。”
杨义沉着脸点了点头,碍于身边跟着许多护卫,人多眼杂,也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杨再思武艺超群,若是拼死顽抗。众人未必能将她生擒活捉,乱枪打死实属暴殄天物,也没法跟杨德交待。
杨家在前朝就是东原城的世守土司,兼有官府的职能,家中就有私设的牢狱。
众护卫押着杨再思来到一座假山前面,杨仁大步上前,在石隙间摸索了片刻,假山轰隆隆一阵摇撼,移开一个仅容一人出入的洞门。
“大小姐,请吧。”
杨仁矮身钻了进去。杨义和几个护卫逼着杨再思随即跟进。
众人拾级而下,走出十多步下到牢里,眼前霍然开朗,地牢中火光微明,气候湿热,透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壁间刻着稀奇古怪的彩绘,带着几许诡秘的色彩。
如今象主早在东原城建置府衙,杨家也不能任意动用私刑,地牢最多用来关押犯错的家仆侍婢。杨家大小姐被抓到地牢受刑。恐怕真是头一遭了。
杨仁指令家兵抓着铁镣上前将杨再思绑到牢房中间的横木上,暗暗松了口气。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和杨义要审问麻爷的死因,若非德爷前来。任何人不得闯入。”
“是。”
杨仁、杨义是杨德的心腹爪牙,寻常护卫不能相比,纵然有人对杨再思暗怀同情,却不敢违拗杨仁的命令。
等到众护卫鱼贯离开,两人对视一眼,杨义拿起一条醮过水的鞭子。目光阴冷的道:“老实说吧,大小姐,你是怎么害死麻胜的?”
杨再思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心头暗骂明钦不来相救,这两个家伙阴险恶毒,********要****她,就算她将前因后果说得一清二楚,恐怕也难逃此劫。
如若明钦再不现身,她只能殊死一搏,否则就寻个短见,免遭羞辱了。
“不用大刑,我料你也不招。”
杨义斥骂一声,扬起鞭子在杨再思身上狠狠抽打起来。
杨再思身娇肉贵,何曾吃过这等苦头,鞭子抽到身上忍不住痛吟出声,念头极转,暗暗提聚气力,锁链缠绕数匝难以挣脱,横木倒有可能掰成两断。
“别打脸,你娘,你这样岂不把她打坏了。”
杨仁不像杨义这样辣手摧花,她对杨再思的身子极有兴趣,若是打的皮开肉绽,不免胃口大减。眼见杨义打的红光满面,脸目狰狞,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怎么着?你还怜香惜玉起来了。”杨义抹了脸汗,咧着嘴笑道。
“你不是说肉*债肉*偿吗?趁着德爷没来,咱们先乐呵乐呵,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杨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麻利的解开衣裤。
“那咱哥俩就来一个隔岸观火,谁抢着算谁的。”
杨义不甘落后,扔了皮鞭十指开张,馋涎欲滴的往杨再思胸口抓去。
“找死——”
杨再思勃然大怒,冷叱一声喀嚓将身后的横木掰成两断,势如猛虎如柙照着杨义的头脸轰然砸落。
“哎呀……”
杨义愕然失色,慌忙抬手挡格,耳听的砰然震响,臂骨顿时齐齐断折。好在杨再思手脚都被锁镣绑缠,迈不动脚步,一击得手难以乘胜追击。
杨仁眼疾手快,连忙从腰间的枪套里掏出灵铳,指着杨再思喝骂道:“臭娘们,想死是不死。”
他慑于杨再思的威势,顾不得前思后想,扬手就要扣动机括。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赤色的刀芒破空而至,盘旋飞掠,疾如电闪。
杨仁忽觉得眼前一花,刀芒从手臂间飞旋而过,半截小臂连着短铳掉落在地,污血溅洒,伤口还带着焦糊之气。
杨仁惨呼一声,只见刀芒滴溜溜打个盘旋回掠而去,牢中多了一个容貌韶秀的少年,臂间挟着一个弱不禁风的美妇,抬手将刀芒收入掌中,化作一柄赤火流溢的吴钩。
“你……你是谁?快来人……来人……”
杨仁呼唤不灵,不知外间发生了何事,何以少年能无声无息的闯进地牢,一众护卫没有半点动静。细想之下心胆俱裂,双腿一屈另一个手飞快的去抓断手旁边的灵铳。
杨仁忍着断臂的疼痛,一把将灵铳抓到手中,心头微微一松,急忙朝明钦打去,不妨眼前人影一闪,明钦已然侵身而至,势如苍鹰搏兔,吴钩随手一划,杨仁另一条手臂也断成两截,带着一蓬血雨摔落尘埃。
明钦看也不看他一眼,闪身掠到杨再思身边,手起两刀,将她身上缠绑的锁镣尽皆斩断,望着杨再思憔悴的面容歉然道:“先去找小夫人耽误了些功夫,让大小姐受累了。”
杨再思揉着发痛的手臂眼圈微红,她挨了杨义一顿鞭子,着实吃了点苦头,好在修行有年,颇有几分内力,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闻说明钦是为了搭救小夫人才姗姗来迟,顿时怨气全消,强笑道:“不妨事。嫂子,你没伤着吧?”
“再思——”
小夫人性情柔弱,杨再思留她一人在黑暗的楼阁中等候,隐约听到外间吵闹,依稀有杨再思的声音,心头大感不妙。过不片刻,杨德斥令杨礼、杨智带着一干家兵一间间卧房挨着查找。正在惶恐不安,徘徊无计,幸好明钦神识远超杨德等人,率先找到了她。
两人略作交谈,明钦心知杨再思处境堪忧,挟着小夫人马不停蹄的赶来。庆幸的是杨家护卫中没有什么厉害的强手,明钦又有獬豸钩这件利器,斩杀外间防守的护卫,突入地牢,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