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没人管藿香。”谭摘星在旁边磕着瓜子,随意地应答。
就是谭青青也不在意藿香。
“你自己过的好便行,管别人干什么?绢花我拿去卖了,你继续在家里面做小饰品吧。等月末,我给你结算工钱。”
霍兰却是摇了摇头,“能得姑娘你收留,我已经很感激。若是再收姑娘你的钱,那我成什么人了?”
“一码归一码。”谭青青道,“该意思的还是要意思的。行了,我们走了。”
谭青青和谭摘星出去将绢花都卖完回来后,已是半夜。
待人走到门口时,里头那烧炕的,烧柴的,嗑瓜子,磕花生,聊天说话,吃饭的声音,那是应有尽有。
谭青青歪着脑袋一瞧,原来是大伯二伯,大伯娘二伯娘在里头进进出出烧火做饭。
“大伯娘,二伯娘,你们怎么也来了?”谭青青一进去,便是先嘴甜地叫唤着。
栀娘和芙娘一见到谭青青,就是赶紧把人招呼过去,并从衣袖里拿出用红布袋包裹着的铜板,塞到谭青青手中。
“这是我和你大伯娘的心意,你拿着。”
栀娘也不等谭青青说“恭喜发财”的拜年贺词,就紧接着道,“你呀,说染了风寒,一连七八天都死待在家里面,也不出来跟街坊邻居走动走动。这红包呀,怕是没收多少吧?拿着吧,虽然我和你二伯娘一人就给你包了两百文钱,不如你姨母给你的多。但也算是咱们的一点心意。”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谭青青就收到了三个红绸布袋子。
也如同栀娘所说,其中有两个红绸布袋子里装的都是两百枚铜板。唯独另外一个红绸布袋子里,装的就不是铜板了,而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面额为五十两的两张银票。
果然。
沈梅兰这出手,一向都很大方。
但谭青青却瞧着这个红绸布袋子,有些难办。
“白日我姨母上门谈我那个婚事,我没听完就走了。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害,你说这事儿啊。”栀娘叫她不必放心上。
“你大伯说了,你的婚事呢,终归他说了不算。还是要等你亲爹亲娘回来,才能帮你定夺。至于封家那个小子,如若他愿意继续等下去的话,那就接着等。反正啊,你若是真不想嫁,也没人能强逼你,对不对?”
栀娘叫谭青青别再因为这事儿不高兴了。
这大过年的,就应该开开心心的才对呀。
“对了,我倒是忘了。”栀娘忽然又从衣襟里面搜出了两个红绸布袋子,“这是你大姑和你小姑帮你准备的。也是每个袋子两百文钱。我呢,怕这铜板数目太多,不小心掉了,所以才替你拆开看了看。”
大伯母说这话时,有些紧张。
谭青青却是不在意地一笑,“大伯母是怕不知道该包多少枚铜板,怕给少了,所以才拆开别人的红包看吧?长辈给红包,多少都不算少,都是心意。青青不会那么小气的。”
“那就好,那就好。”大伯母瞬间就不紧张了,神情也放松了很多,“锅里的饭菜都还没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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