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罗府大门,丹枫自去寻自己的小姐妹说笑,莫寒月径直向后园里来。
罗雨槐听到她来,忙迎出屋来,说道,“怎么地上的雪还没有化,你倒跑来,也不怕冻着!”忙携着她的手进屋。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是我们府里有些事烦心,妹妹到姐姐这里躲躲!”将昨夜的事简略说一回。
罗雨槐大吃一惊,说道,“怎么天子脚下,竟有凶徒血洗朝廷官员满门,这还了得?”
莫寒月淡道,“许是他三年知府,得罪下什么人!”
罗雨槐虽不知卫东明是何等样人,可是素知卫东亭盘剥牟利,轻轻点头,说道,“若当真如此,也是他自取其咎!”见莫寒月神色淡淡,自然也不放在心上,转话道,“怎么我听说,昨儿我刚回府,你就被谢姐姐唤去?”
莫寒月轻笑,说道,“姐姐倒是好灵通的消息,是谢姐姐那里藏着好吃的果子,偏只给妹妹留着,姐姐白惦记!”
罗雨槐好笑,推她道,“是管家在门里听到罢了!”
莫寒月点头,将杨露笛滑胎的事说一回,怕她担忧,隐下边关一节。
在靖国公府消磨大半日,直到午后,才告辞回府。
罗雨槐一路送出府门,不舍道,“如今这府里人少,妹妹素日无事,多来走动!”
莫寒月含笑应过,又再与她辞过,才扶着丹枫的手上车。
就在此时,只听不远的街上一阵纷乱,一骑骏马疾驰而过,马上人身穿红色罩衫,边纵马疾驰,边扬声呼道,“西疆军需不继,军情紧急!”
“西疆军需不继,军情紧急!”
“西疆军需不继,军情紧急!”
……
一路高呼,疾驰而过。
罗雨槐听到,大吃一惊,冲下石阶,一把抓住莫寒月,连声道,“十一,他在喊……在喊西疆,说军情紧急?”
莫寒月听到,也是微微一怔,又不愿她担忧,说道,“还是那日三公子所说,西疆将士的冬衣还不曾运去!”
罗雨槐顿足,说道,“昨儿三哥刚走,就下这一场大雪,也不知道他怎么样,偏又来这一封急报!”
莫寒月略思,含笑道,“姐姐莫急,这战报这会儿进城,中途想来会遇到三公子,我们去一问就知!”
罗雨槐点头,也顾不上传唤自己的马车,跟着莫寒月上车,一路向兵部而来。
兵部尚书冷钰山见到莫寒月,只觉头疼,忙将西疆的战报取出,说道,“是峻王催促冬衣的奏折,微臣即刻去户部催讨,王妃放心就是!”
莫寒月取过细瞧,果然再没有旁的事,微微点头,问道,“送战报的信使呢?”
冷钰山忙道,“那信使一路赶回,早已冻的全身冰冷,臣命他在屋子里歇息!”又一迭连声命人去唤。
信使赶来,莫寒月等他见过礼,瞧着眼生,问道,“不知你是哪一路的兵马?”
信使却认得她,重又跪倒见礼,说道,“峻王府亲兵小队长吴达,见过王妃!”
原来是峻王府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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