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记石。”虽然纳兰记石不许别人在它面前提起,但当初的她朦朦胧胧的,还是听到了一些,好像有一个叫月之灵的女子一直在他耳边念叨她遇上了一个好男人。
正是因为对当初的事情知道一些,所以纵然纳兰记石这样囚禁着她,她也无法完全厌恶他,毕竟,自己这条命都是他救回来的,不是吗?
“你休息吧。旁的事,不要妄想了!”这个女人,居然敢绝食要挟他,就为了去见别的男人,纳兰记石觉得自己的好修养快要被这个女人折腾没了!他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来,回头,“你再敢提离开一事,不管你那个华少爷是何方神圣,我都会宰了他!”
“华……那是我家小姐。”听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心软了,然后,这样一句话就脱口而出。
这时,纳兰记石正好走到门口,听到这句话是身子一僵,半晌,他回过头来,却见听雨正一脸惊愕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快步走到窗前:“你方才说……”
“我方才什么都没说!”听雨心中暗暗后悔,她怎能……
纳兰记石怎么可能放过她,若是那人是个女子,那么岂不是说她心中并无旁人……
不论纳兰记石如何问,听雨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绝然不肯松口,纳兰记石看着他,忽然想起了花醉同他说的话:
“听雨姑娘自听了那俞二小姐的传闻后便一直吵着要见主子。”
纳兰记石心中有了猜测:“你家小姐,是俞云清?”
“你怎会……不,不是!”
显然,在心机这方面,听雨和纳兰记石一比,高下立见。
纳兰记石笑笑:“正巧我要去关外走一趟,这俞云清家世雄厚,想要争强q抢的人必是不少,我也可趁荀巡腹背受敌之际……”
“乘人之危,纳兰记石,你无耻!”
听雨一听就急了,小姐和世子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至于那个什么大邺未来皇后,小姐才不会稀罕荀斡呢!
纳兰记石看着她,墨眸闪着光,意味深长。听雨知道自瞒不住了,只得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临了,还担心的问道:“你该不是真的要趁火打劫?”
纳兰记石忽然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你若及早承认,又何止如此?”
若是早知她心中并无别的男子,他又怎能那般待她?听雨很不自在,连忙从他怀中退出来:“你,放开我。”
“纳兰记石,我是一定要离开的,你若不让我走,今日我便死在这儿了!”
“多大点事,值得你以命相搏?”纳兰记石看着毅然决然的人儿,觉得好笑的同时心中也有点吃味,她对一个女人比对自己还要上心!遂又道,“你若是唤一声我的名字,这事我便允了!”
听雨看着他的脸,完全不相信。天下会有这样好的事?
看着对面的人一脸怀疑的模样,纳兰记石气得直咬牙,却还是一脸的笑,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听雨终于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唤道:“纳兰记石。”
“不对!”
“你……”
“唤我记石。”
听雨垂着头,几不可闻唤了一声:“记石。”
纳兰记石对此十分满意,随即道:“俞云清的是我来处理,至于你,安生待在府里养着。”
一席话把听雨听得愣住了,这人明明说了,答应她……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听雨咬牙,用最大的力气骂道:“纳兰记石,你无耻!”
纳兰记石充耳不闻,笑着招了花醉和霜寒来服侍她就先行出门去了,房间里只传来听雨愤恨的声音:“纳兰记石,你这个小人!混账!骗子!”
听着远远传来的怒骂声,纳兰记石笑了笑,随即抬头看了看今晚的月,此时已经完全黑了,他默默走着,俞云清?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他恐怕还要亲自去一趟。
其实,纳兰记石不带听雨去,是怕沿途舟车劳顿她会受不了,况且,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带着她四处游走容易出事!
这一晚的月光。在万千昼夜中没有半分出色,然而,月色下,却有多少人将目光投向了关外。
后人说,这一夜,动摇了半壁江山。
任外面风起云涌,俞云清也只是坐在帐内百无聊赖地用棋子敲着棋盘,“哒”“哒”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格外的响。有荀巡的吩咐,尽管外面闹翻了天,婢子们也不敢投一点风声进来。
俞云清叹了口气,无奈地将棋子丢进棋罐里,揉了揉发硬的脖子,俞云清似乎觉得自己碰到了什么俞西,不由叫了一声:“你何时来的,也不出声,想吓死人不成!”
“分明是你太入迷!”荀巡从软榻上支起半侧的身体,长臂在俞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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