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听着白慕言那语气中的酸味,不由得嗤的笑了一声,“素日里觉得你都淡漠不言,怎么今天就一股子醋味。”
“对啊。”对于安雅的话,白慕言不置可否,只是一挑眉看着安雅,“我的心可比针眼还小呢。”
安雅听闻白慕言的话,只是瘪瘪嘴道:“看来我在你心里也没有多大的位置嘛。”
“胡说,难不成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出么?”白慕言对于安雅的话,却有些委屈。
“你都说了,你的心比针眼还小。就算你满心是我,也不过这般大点的地方。”说着安雅捏着左手小指比划道。
白慕言不由得失笑了声,伸出修长的食指探上安雅的额头道:“净会胡说。”说罢,在安雅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带着白慕言独特的芬芳之气便覆盖了上,堵住了安雅的嘴。
安雅被白慕言这般一亲,还想要说的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冒出几声,就感觉到唇上的一轻,白慕言的声音随之而来,“下次在胡说,就不让说话了。”
“怎么?你莫不然还要毒哑了我?”安雅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如翼的长睫上下翻飞。
听着安雅的话,白慕言并未多言,整个身子便又俯身而下,遮住了安雅眼前的光线,唯有白慕言身上依稀散发的檀香芬芳。
白慕言睁开双眸,看着离着自己咫尺之近的安雅,如翼的长睫在眼睑上形成一层淡淡的阴影。
领口里若有若无散发出金香玉的幽香,夹杂着发丝中花露味。
他明明方才醋意横飞,想要听她家雅雅如何给她解释燕平山上的话。虽说内心深知不过是为了逃脱一时的说辞,可自从他心中被眼前的可人所占满,白慕言的只觉得自己情绪也居然会安雅的一颦一笑而感染左右。
不过,他甘之如饴。
久久,安雅才感觉面前的白慕言身子一收,离开她的唇畔,腰肢被他的大手一揽,安雅便径直到了白慕言的怀里。
下颚蹭着安雅的秀发,白慕言道:“慕灏说与你相交,不是假话。”
“嗯?”被白慕言亲了许久,安雅整个人瘫软在白慕言的怀中,轻轻的应了声。
挑起安雅胸前的一缕青色,轻轻绕指,白慕言眉眼低垂,看着安雅的面颊道:“便是在宫中太久,这些年,他许是已忘了如何与人相交。如今他既能说出口,那便是真心与你交友。这孩子,没什么坏心肠。”
“我知道。”安雅靠在白慕言怀里,点了点头。
“况且还记得之前我曾告诉过你,慕灏性子不坏,只是易受他人挑拨。而如今他能主动提出与你相交,那你岂不是更可以借他的手,去查你想要知道的事?”白慕言一边绕指着安雅的青丝,一边说的慢条斯理。
听着白慕言的话,安雅的眸子一沉,略微有些思索。
也不知是这些日子太过悠哉,还是自己不愿娶多想。如今来了京城已经小半年,姥爷那边还生死不名,丞相府里的秘密她依旧一无所知。
这一刻安雅突然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她好像,一点用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