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损伤,只是原本放在上面的杯子暖瓶被摔碎一地,溅得满地都是水渍!
张弛看着这乱糟糟的堂屋也没想替他收拾。
“你先洗洗睡吧,这些都等到明天再说,要是坏了丢了什么东西的,到时候都让许大茂来赔!”
胡方点了点头,屋里损坏的这点东西他倒是无所谓,所以他进门之后才什么表示都没有。
他一直在担心的都是许大茂,所以看着张弛他更想让张弛给他出个主意,就和之前一样,可张弛一路上给他的疏离感又让他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再开这个口。
张弛看着他眼里的纠结没再说什么,直接扭头走出屋。
“唉——”胡方看着张弛的背影叹了口气。“急了,我还是急……”
张弛走到前院,只见阎埠贵守在自己丢下的自行车边,正贼头贼脑的朝这边看。
“老闫,你这是?”
张弛说着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只见阎埠贵的脸上连道血痕都没有,身上也是一片周净,不由纳闷起来,难道是贾张氏没闹?
不对啊,要是贾张氏没闹那许大茂至于给胡方屋里祸害成那样吗?
“等你呢!”
阎埠贵说着挺直胸膛,没好气的瞪了张弛一眼。“刚刚贾张氏非要让许大茂赔他钱,张口还就是三百块,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是你给她支的招吧?”
“这是怎么说的?没事我给她出什么主意?”张弛说着推起自行车,朝自己屋子走去。
阎埠贵跟着张弛说:“你还想瞒我?刚刚你送胡方去医务室的时候没有拉着贾张氏念叨?我都看见了!”
张弛瞥了一眼满脸精明之色的阎埠贵,打开门锁推开门。
“知道你还问我?再说他不该赔钱吗?敢凭空污人清白就得赔钱,要不然以后我们大院还怎么管理?”
“许大茂可都说了,是你和胡方给他出的主意!就是要赔钱也得让你们俩赔!”
“他说啥就是啥?我还说是你给我和胡方出的主意呢!”
“你——”
阎埠贵见张弛和自己耍起无赖,一时之间被气得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张弛他说话一向都是仔细再斟酌的!可不像和其他人一般随意。
张弛把自行车靠在墙边,接着朝里屋走去。
“你说你没事操这个心干嘛?反正又不关你的事!最后要倒霉也是我和胡方倒霉。”没等阎埠贵开口张弛又接着说:
“为了这破事我忙活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上,刚好你来了就陪我一起吃点儿?”
阎埠贵脸上原本的讷讷立马变成欣喜之色。“这感情好,为了收拾你丢下来的烂摊子我也忙活到现在,早就饿了,吃你点东西正合适!”
说着阎埠贵就跟着张弛走进里屋,张弛拎起桌上的饭盒就朝厨房走去。
“不对劲呐,这小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阎埠贵看着张弛的背影一脸狐疑的坐下来。
张弛居然都没细问刚刚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反而只惦记着吃,这是阎埠贵没想到的。
阎埠贵看着只剩自己一人的里屋,拎起暖瓶晃了晃后又放下去。“请人吃饭连水都没——”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张弛端着碗筷走过来。“请人吃饭喝什么水啊?得喝酒!”